“你真的要杀了她？我还挺喜欢她的，不如你把她给我如何？”

西斯一脸的冷酷：“其他人，我可以给你，但她不行。”

“她不能远嫁国外，就只有死路一条。”

安东尼遗憾地叹了口气：“真是可惜了。”

这样的美人，不能够一亲芳泽，真是可惜了。

西斯看到他一脸的遗憾，提醒道：“她可是女巫，你对她动心了？你不要命了？”

安东尼笑了起来：“女巫？我还没有试过女巫呢，你越说，我越觉得可惜。”

“哼，”西斯瞪了他一眼，“小心点，别死在女人的身上了。”

“东方有句话，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乐队再次奏起音乐，舞池里很快又挤满了人。

程愫周围的座位都空了下来，她靠在椅背上，抬头看着挂在房顶上的水晶灯。

是不是应该给西斯一个机会呢？

程愫站起来：“我去花园走走，莉莉陪着我去吧。玛丽，如果有什么事，到花园寻我吧。”

“好的，夫人。”

花园。

这里点着烛台，光线暗淡，花香浮动。

程愫靠在石头栏杆上，看着夜空中一颗颗星星，说道：“莉莉，你说，如果在这样的黑夜，杀掉一个人，是不是没有人会知道。”

莉莉愣了一下才说道：“夫人说什么？杀人？夫人想要杀谁？我可以帮你杀。”

程愫转过身，看着夜色里，神色难辨的莉莉：“如果我说，杀掉你呢？”

莉莉后退了一步：“夫人的话，我不懂。”

程愫说道：“你不懂？不是你给我的酒杯里下毒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