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
只要这些手段不伤害到萧芸芸。
现在沈越川唯一担心的是,他和萧芸芸的事情一旦被曝光,苏韵锦那边恐怕就瞒不住了。
他不知道苏韵锦能不能承受这么大的打击。
可是,哪怕有苏韵锦这个顾虑,他还是自私的不愿意放弃萧芸芸。
他对萧芸芸,大概已经走火入魔。
下午下班,沈越川一分钟都不耽搁,马不停蹄的赶回公寓。
宋季青正好把下午的药熬好,送上来给萧芸芸。
不巧的是,萧芸芸下午觉还没睡醒,宋季青只能和沈越川两两相对。
宋季青斯文眼镜男的样子很对萧芸芸胃口,沈越川一向不喜欢他,宋季青也能感觉出沈越川深深的敌意。
一时间,客厅笼罩着满满的尴尬。
出于礼貌,沈越川还是招呼宋季青:“坐。喝点什么?”
“矿泉水就好。”宋季青的谈吐举止一如既往的斯文儒雅,“谢谢。”
沈越川从酒水柜上取了瓶矿泉水,正要拿回来,突然一阵头晕目眩,大脑像被清空了储存一样,只剩下一片冰冷僵硬的苍白。
紧跟着,剧烈的疼痛袭来,他浑身的力气瞬间被抽光,手上一松,“砰——”的一声,整瓶矿泉水砸到地上。
宋季青眼镜片后的眸光一沉,走过去,只看沈越川一眼就下了定论:“你病了。”
沈越川虚弱的扶着酒水柜,等阵痛缓过去,像警告也像请求:“不要告诉芸芸。”
“你真是奇怪,”宋季青忍不住想笑,“我是医生,而且自认医术还不错,你不是应该让我帮你看病么?”
“……”
沈越川没有说话。
Henry专注研究他的病二十几年,而且在专业领域上造诣极高,都还是对他的病没办法,他不想为难宋季青。
宋季青一眼看穿了沈越川的犹豫,说:“你病得很严重?”
这时,房间内传来响动,不知道是不是萧芸芸醒了。
沈越川下意识的按住宋季青的肩膀,把他推向墙壁,压低声音说:“我警告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宋季青优雅的扶了扶精制细造的眼镜框,紧跟着倏地反手扣住沈越川的手腕,指尖按住他的动脉,同时命令:“别动!”
他不需要沈越川采取严格的坐位或者卧位,只是这样粗略的一听诊,脸色已经变了。
宋季青诧异的看了眼沈越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