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樱说,他出国谈生意去了,也不知道谈了什么结果。
“你还有闲心管他,”程木樱讥嘲的声音响起,“你还是多管管自己吧。”
她随手将一碟点心放到了小桌上。
“你是来给我送点心的?”符媛儿问。
“我是想告诉你,你在我眼里和一盘废物点心差不多,”程木樱坐下来,拿起一块点心,边吃边说:“你和你丈夫闹脾气有什么用,人家该干嘛还干嘛。”
“什么意思?”符媛儿问。
“那个叫子吟的今晚还住家里,”程木樱说道,“我刚才瞧见了,程子同特意让保姆给她做巧克力派。”
符媛儿感觉到心口的那一下刺痛。
她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继续看向花园。
但她脑子里想的却是,和程子同的约定还剩下多久时间呢?
她一心思考着这个问题,睡梦中也看到自己和程子同谈判。
她说想要提前解除约定,反正现在整个程家都知道,他对她的好还不如一个员工。
他说想要解除约定可以,让符爷爷将手中的那块地王给他……她在梦里也纳闷呢,爷爷手里哪里来的什么地王?
如果真要有地王,爷爷不早就拿来做公司项目,增加公司收入了?
她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听到花园里隐约传来哭声。
她就睡在玻璃房里,加上深夜寂静,她能听到花园里的动静并不稀奇。
现在是凌晨两点多,什么人会在花园里哭泣?
符媛儿坐起来,静静的听了一会儿,确定这不是自己的错觉,哭声的确是从花园中传来的。
她悄步穿过小客厅,卧室里静悄悄的,慕容珏应该睡得很好,丝毫没有被惊动。
她下了楼,从餐厅一侧的小门出去,哭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靠近……终于,她在花园一角的路灯下,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子吟。
她坐在花园中一个两米多的高台之上,浑身发抖,肩角发颤,哭泣不止。
符媛儿不明白她为什么哭,也不想知道,她都能将保姆污蔑成宰兔子的“凶手”,心智上绝对不是一般的小孩。
一个理智的声音在告诉符媛儿,最好离她远一点。
符媛儿毫不犹豫的转身准备离开。
“小姐姐,”子吟却叫住了她,哽咽着问道:“你非得认为兔子是我宰的吗?”
这话说的,好像符媛儿多喜欢冤枉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