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尊继承的有力竞争者,但魏来指认一事,确实没有。”
“至少秦敖的记忆里,没有与此相关的计划,是否麾下人擅作主张就不得而知了。”
不提秦敖意图谋害裴皆然,与妖勾结便是极大的重罪,可正因罪重,更得有确凿证据,想诬陷坐实,那也得看是什么人诬陷,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哪怕现在裴皆然往秦敖家里藏一个妖怪,但就显得太巧太明目张胆,反而对裴皆然更不利,尤其这里是神都,裴皆然做不到无声无息。
找不到证据,这件事就很难有结果,无非一直拖着。
陈符荼倒不是多么关心这件事。
而是魏来指认秦敖的时候曾提及姜望。
这其实更证明姜望和裴皆然的关系不错。
但裴皆然是褚春秋的徒弟,是青玄署下一任首尊的候选人之一,谈静好有甘梨护着,小鱼也有武神祠护着,没有绝对的理由,纵是太子,也无计可施。
那么唯一能动的只有浑城。
可是陈符荼不得不考虑一件事。
姜望是不是仙人另说。
靖城前的事,梅宗际亲身经历,姜望的实力要比陈符荼之前预想的更高。
能否杀得了姜望,真不是有把握的事。
就算拿浑城浔阳侯府的人威胁,也很难确保万无一失。
而且这么做,无疑会把很多事摆在明面上。
能成自然怎么都好说,成不了,事儿就大了。
陈符荼很头疼。
说到底,是姜望太强了。
别说以后,只是现在就很难杀。
他没有纠结父皇以前始终没杀姜望的原因,根本毫无意义,事情已经这样了。
但对浑城出手是必然的。
只是要做好万全准备。
他招手让梅宗际上前来,附耳低语,制定初步计划。
......
覃都城玉京里下了一场雪。
苏氏一族也挂起了白绫。
是苏敬序,苏老爷子的白事。
这场事忙活了很久。
除了苏氏一族的人,玉京里其余世家也有人来悼念,甚至宫里也派了人。
姜望目睹苏府门前来来往往。
以外孙的身份,该做的都做了。
他终究没有像苏氏一族的人那般嚎啕大哭。
但他的心情是很沉重的。
连续几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