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师煞白的脸因听见陈重锦的惊叹,又有些片刻转黑。
但他此刻无力解释什么,伸手召来常祭酒搀扶自己。
陈符荼默默观察,注意到站在一旁的姜望,他不禁微微眯眼。
梅宗际则想着帝师的言出法随没可能和唐棠打个势均力敌啊?
是帝师的言出法随更强了?
毕竟唐棠会放水这种事,就很新奇,第一时间很难想到。
“现在帝师能好好睡一觉了,肯定能睡得很香,全身心得到放松,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唐棠一脸正经抱拳道。
帝师脸更黑了。
我真谢谢你啊。
他余光无意间瞥向姜望。
接着脸色一沉。
姜望身后的屋檐下空无一人。
他环顾周围,确定没了李神鸢的踪影。
眼见唐棠说完话,转头就走,帝师沉喝道:“且慢!”
唐棠转身,好奇道:“有事?没打过瘾?”
帝师眯眼道:“李神鸢呢?”
唐棠一愣,也装模作样环顾一圈,说道:“你问谁呢?”
陈重锦的脸色也微微一变。
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神鸢刚才在这里?
现在没了?
常祭酒则看向姜望。
姜望道:“看我干啥?光顾着观战了,李神鸢去哪谁知道?你知道么?”
常祭酒下意识摇了摇头。
姜望看向帝师说道:“李神鸢自己有脚,说不定如厕去了呢,场间谁都没在意,怎么帝师一副质问的口气是几个意思?”
唐棠接话道:“对啊,简直莫名其妙。”
帝师沉着脸道:“你突然找我打架才是莫名其妙,没想到你真正的目的是李神鸢,唐棠,手伸的太长了,以前的脾气该改改才是。”
唐棠耸肩道:“我根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找人打架很稀奇么?我那不也是为了帮你放松么?而且李神鸢去哪这事很重要?你不先去别处找,直接质问我,这里面怕不是有事?”
帝师没有给予回应,而是看向常祭酒。
他现在无法使出言出法随,只能让常祭酒先去追,追不追得上另说。
常祭酒会意,又看了姜望一眼,快步离开。
姜望对此倒是没言语。
陈符荼则注意到陈重锦的脸色变得有些不太好。
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