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反正躲是躲不过了,不如把他吓退。”
李菲菲疑惑地问:“吓退?”
小雪指了指杨陌:“你眼前不就是一个钱比他多,才比他高的大活人吗?”
说着小雪笑嘻嘻地瞄了一眼杨陌。
李菲菲自然立刻明白了小雪的意思,她皱了皱眉:“这……”
杨陌笑道:“你们莫不是想拉我当挡箭牌吧?”
很显然,这一主一仆两女人是想把杨陌弄去镇场子。
“怎么不行?只要杨公子随我们回去,好好让他丢丢人,以后他兴许就不来了。”小雪一脸我最聪明的表情。
李菲菲对杨陌投去了询问的眼光。
杨陌却犹豫起来,今晚本该夜探南监的。
卢封侯对杨陌挤眉弄眼:“杨兄,莫要凉了佳人的心啊!”
作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卢封侯,自然信奉女人最重要的信条。
杨陌看了一眼卢封侯,卢封侯低声道:“其他事情交给我。”
杨陌这才对李菲菲拱了拱手:“那好吧。”
李菲菲忙是对杨陌福了一福:“多谢杨公子相助。今晚的茶水费我给公子全免了。”
小雪闻言一惊:“小姐,你可真是下血本啊!”
作为随州教坊司的花魁,李菲菲的茶水费一次就要五两银子。
五两银子可是几个普通家庭一年的收入。
就算是李菲菲,也要半个多月的例钱才够。
李菲菲叹了口气:“求人做事哪有不投入本钱的?”
在卢封侯艳羡的目光中,杨陌带着杜伏山随着李菲菲二人离开了铺子。
四个人随着教坊司的小厮穿街过巷来到了教坊司。
教坊司内此时围了一大群人,其中一个白衣男子正在激动地与老鸨嚷嚷。
“李菲菲呢?我要去打茶围!我有钱!”
他口中的打茶围,是大宁的青楼勾栏常有的活动。
实际就是花魁名妓组织的茶会。
客人们付钱参加茶会,在茶会上可以近距离与花魁见面。
往往为了附庸风雅,花魁会在打茶围的时候表演一些节目,组织一些文字游戏。
这便让文人墨客和那些自以为有才的有钱人趋之若鹜。
仿佛不去参加花魁的茶围便不是一个合格的文人一般。
看到李菲菲回来,老鸨一脸焦急地说:“菲菲你可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