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现在就有事求你帮忙,你肯帮吗?而且是你很容易就能做到的事。”仇老师把胸脯拍得啪啪作响,要她马上就说。看着张妃,方刚虽然半醉,但总觉得这里好像有什么“阴谋”。果然,张妃笑着:“我希望你能把那块闲置的什么老虎的骨头转给方刚,也别六、也别八,就让他出七千块钱人民币,怎么样?”
“什么?你——”仇老师的酒似乎瞬间醒了五成,又看看方刚,“你们是不是串、通好啦?”方刚连连摇头,说保证没有,否则出门就摔个狗啃屎。
张妃笑着:“仇老师,你可是一言九鼎的人,反正我只有这事能求到你。”
仇老师把牙都要给咬碎了,最后用力捶在桌子上:“我真佩服你,方老板,为什么能让张老师对你这么好?是不是有我不知道的内情?”张妃和方刚对视而笑。
就这样,方刚用三万五泰铢的价格,收了仇老师猛虎怨骨镇灵牌。他不用担心没效果,因为仇老师很不情愿地说,如果他不想要,随时可以送回来,原价退钱。方刚打算做个实验,先把镇灵牌跟其他阴牌共同放在阿君办公室的阁楼,再取出一块由阿赞都坤加持的锁心牌,入过完整的女大灵。像这种有阴灵的佛牌,方刚打死也不敢放在公寓里,晚上肯定会中招,但为了试验出猛虎怨骨的效果,只好吃些苦头。
他把锁心牌带回公寓,当晚,果然没什么意外,方刚半夜睁开眼睛就看到斜对面靠墙摆着的一盆绿植叶子在那里自己动,好像有人经过刮到似的。可现在正是五月初天气,泰国最热的时候,半夜闷热无比,哪来的风。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突然醒了,觉得身上似乎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又痒又麻,怎么也不能动弹。但方刚并没看到屋里有人,只是隐约听到从头顶处传来喘息声,一吸一呼,一吸一呼,像是有人站在床头。
但方刚的头最多只能微微朝两侧歪歪,却无法抬起来。最主要的是,他这张床的床头是紧挨着墙壁放置,床头并无空地,就算有人,他能站在什么地方,难道还能蹲在床头,低头看自己不成?
就这样,方刚在恐惧中度过了近五六分钟,才想起用那个“皈依咒”来解决:“达哈马萨挼纳姆,嘎查米……”多日没念,他早就把完整的忘掉,只记得中间这段,反复地念诵着。几分钟后,头顶的喘息声渐渐消失,而方刚也忽然能动了。
他立刻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抓对过桌上的烟灰缸,这才敢回头看。木制床头紧贴着墙,哪有什么人。方刚觉得浑身发冷,一个接一个地打冷战,虽然这次鬼压床从头到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