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火,到现在都不知道怎么烧起来的。
方刚问:“这与你要出马有什么关系?”
刘姐倒着酒:“你不懂,要出**人都这样,那是仙家考验弟子,磨练我们呢!”方刚笑起来,说怎么算考验,难道还有人因为日子不顺而**不成。刘姐说:“那倒不能,但有可能就放弃了,不出马了呗。”方刚点点头表示理解,心想贝姆要修法看来也是一样,说不定也得跟阿赞师父先试炼。
两人越喝越多,不知不觉已经各下肚五六大杯。刘姐的脸越来越潮红,眼睛里也开始挂媚丝,不时地对方刚傻笑。方刚就知道她喝多了,想起初次打电话时刘姐曾经说过她不敢喝多,一喝多就容易乱性,看来现在有些到量。为了避免发生那种事,方刚不再上酒,而是叫来服务员结账。没想到刘姐不同意,说好不容易有个广东来的朋友,必须要尽兴。方刚怕把她惹恼再不给钱,只得同意。就这样,刘姐又喝两杯,方刚忽然看到她眼睛里似乎汪着泪,但表情又不像悲伤,就问怎么回事。
“你说我长得咋样?”刘姐笑着。
方刚说:“脸蛋还算不错,皮肤保养得差了些,但身材不错!”刘姐娇笑起来,说没钱买太好的化妆品,等你那个引灵符布起作用,赚到大钱,就买欧洲的化妆品。再聊一会儿,刘姐干脆来到方刚这边,一**坐在他身旁,紧挨着方刚。这让方刚很尴尬,他当然不是害羞,平生最大爱好就是吃喝嫖赌,也算是风月场里的惯犯。但方刚给自己立过规矩,就是不喜欢碰有夫之妇,哪怕离婚和丧偶的寡妇都行,有家不可以。在他十二三岁的时候,母亲跟某邻居似乎有染,被他爸爸痛打过一顿,那时他和妹妹站在旁边,吓得瑟瑟发抖,心理阴影非常大。之后母亲再也没有这种事,夫妻感情也渐渐弥补,但方刚却从没忘记。
这刘姐显然跟老公感情不太好,但没离也没丧,所以方刚觉得很别扭,就把她往外推。
“咋的了啊,”刘姐很是不高兴,“我还没老得不能用吧,你摸摸我身上的肉,可紧实了!”方刚闻到她嘴里吐出来的酒气,心想就不该到这来吃饭,随便找个面馆就行,为什么偏要喝酒,之前听她在电话里说喝多容易乱性,还以为是开玩笑,没想到是真的。
好不容易把账结完,刘姐虽然没少喝,但除去更开放之外,舌头没硬,走路也没打晃。两人走出饭店,刘姐指着右侧的路说往那走,方刚问:“那边很近吗?来的时候走的可是左边。”刘姐点头说对,走那边。
过两条马路之后进了条小巷,方刚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