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这种什么降头术,大概花费是多少?中国有没有会这方面法术的人?”方刚说泰国降头术再便宜的也要一两万,国内恐怕没有,但有那种类似的邪术,比如你在电视上看到过那种扎小人,就是诅咒巫术的一类。这种可能会便宜些,也要几千块吧。
“那我能肯定不是,”郝先生失笑,“我在单位是最没出息、没能力的一个,如果不是民政局这几年名额不缺,恐怕我早就被末位淘汰了。你也知道,咱国家很多单位的员工都在互相瞄着,我们也一样,但最没威胁的人就是我,谁要是花钱在我身上下诅咒,那这人肯定脑子有毛病,我这种人还用算计?不算计都是最末一名!”
方刚又倒了瓶啤酒,说:“这酒比泰国的口感差太多,那你就再回忆回忆,在第一次倒霉事件之前,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殊的事?”
郝先生问道:“怎么算特殊的事?”方刚说什么样的特殊事都算,奇怪的,意外的,反常的,平时不容易发生的,好好想。郝先生歪着脑袋想半天,也没回忆起来有什么。他说:“其实,在那次考核我以半分落到最后一名之前,我已经活了三十岁,从小到大都没出奇的经历。虽然没走过什么运,但也没倒过什么霉,就是平平淡淡的生活。”
“不可能!”方刚说,“人生总有起有落,再平淡的生活也得有些意外发生吧?谁活到三十岁还没倒过一次霉、没走过一次运?这不合常理!”郝先生急切地说是真的,不信我们吃完烤串就去我父母家,让他们跟你说,老两口都快七十岁的人了,总不会跟我串通就为骗你吧。
方刚看着郝先生这张脸,以他这些年在社会上混迹的经验,能看出郝先生的眼神并没撒谎。心想,中国有十几亿人,自然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人生都有。自己的人生几起几伏、遭遇离奇,但别人可能正相反,就笑着说那也没办法,既然你想不出来有什么,我们也不用再猜了。
郝先生说:“对了,中过彩票算不算?”
“有多少钱?”方刚正要把一串烤牛腰子放到嘴边咬,听到这话又立刻拿出来,问道。郝先生说是整整十万。
方刚瞪起眼睛:“什么,你彩票中过十万块钱?人民币还是日元?”
周围的几桌食客都朝这边看,两人连忙压低声音。郝先生低声说:“中国体育彩票,又不是日本体育彩票,哪里会有日元!你玩彩票吗?体彩的排列五,每注奖金就是十万元整。”
“你不是说没有任何爱好吗,”方刚连忙问,“是彩民?”
郝先生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