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不明显,也许附近有人戴着阴物,也许有人身上有阴气吧。”方刚立刻警觉起来,仇老师和杨秀发左右看看,阿君也说要在附近找找。
阿赞久摇摇头:“找不到的,阴气太弱,你用五毒油也测不出。”方刚低头,果然看到胸前的五毒油颜色几乎就是透明,略有一点点发深,如果不是方刚经常用这东西,都看不出来变化。
仇老师看着旅馆门口的人来人往,说:“没准哪个人身上就戴着阴牌,广州这两年,戴泰国佛牌的人越来越多了,而且好像也有佛牌店。”
方刚点头,看看自己,再看看这几个人,问阿赞久:“能不能通过施咒的方式,检测出我们这些人身上有没有阴气?”
“可以试试。”阿赞久让大家再次返回旅馆,他开始施咒。用的是某种解降的经咒,施了五六分钟,仇老师看到这几人似乎没什么异常,就问有谁觉得不舒服,或者任何奇怪的感觉没有。
方刚问张妃:“你有吗?”
张妃说:“我很疲惫,就像马上会睡着似的,别的就没有了。”
“嫂子是太累吧。”阿君说。
舒大鹏也说:“是啊,我也累,刚才我可没吃饱,现在两双腿都打晃!”
阿赞久说:“无法判断是谁身上有,也许你们都没有,否则我还是能感应得出的。”方刚这才把心放下。
当晚,方刚和张妃躺在床上,方刚其实倒没觉得有多累,主要是这几年经常往东南亚的深山老林里跑,什么菲律宾碧瑶山、萨马岛、缅甸卑谬巫殿,早就锻炼出来了。但张妃明显体力不支,再加上最近身体不好,所以早早就睡去,连红色的旗袍都没来得及换。
方刚没敢吵她起来换衣服,心想就让她先睡吧。本来还想夫妻俩好好畅想一下美好的未来。侧头看着脸色发白、沉沉睡去的张妃,方刚暗下决心,以后要跟之前那些风花雪月、嫖嫖赌赌、仇仇杀杀的历史说再见了。实话讲,方刚还有些不舍,毕竟他从二十出头就开始在社会上混,过了二十年潇洒日子,现在突然要跟过去拜拜,很不习惯。
以前他一直以为,自己就是这个命,就是居无定所、孤家寡人后半辈子的命,没想到居然也成了家,老婆还是个温柔贤惠的,真不敢想象这是现实。
睡到半夜,方刚被热醒了,他觉得很奇怪。广州的十月仍然很热,但为了睡得舒服,方刚特意开了空调的除湿功能,比较凉爽,怎么会半夜热醒?他坐起身,感觉后背又湿又热,伸手摸了摸,全是热汗。但其他地方却并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