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就走。
林森听了陈超这些阴阳怪气的话,心中很是不爽。
他突然想到,或许任先生根本就没变,任先生还是那个任先生,自己突然不受任先生的待见,该不会是陈超在背后给他穿小鞋吧?
如此一想,林森就觉得,陈超此人,其心可诛。
若是此人不除,自己终有一天会被他搞死。
于是便在心中开始提防起了陈超。
三叔如此一搞,陈超和林森两个任先生的得力助手,就因此而相互间产生了间隙。
……
第二天,我三叔又做了一件让林森、陈超等手下,怎么都想不到的事情。
他召集所有人手,说道:
“走,咱们去找土狗!”
陈超大惊,“任先生,昨天咱们不是已经把土狗揍了一顿吗?今天又去找他,这是不是有点自投罗网的味道?”
林森也说:“任先生,此时土狗定在气头上,现在我们去找他,恐怕会被他发疯狂咬,这不是明智之举。”
三叔却冷冷一笑,说:“你们懂什么?”
“我们这次去,是要向土狗讨要朱玉袁被搞走的说法。”
“要是此次不去,岂不是间接说明,昨晚打人的就是我们?”
“与其让土狗来向我们讨要说法,还不如我们先发制人,主动去向他讨要说法,如此一来,咱们先入为主,至少气势上会占据绝对优势。”
三叔这解释,竟然让陈超和林森都无言以对。
觉得还就真有那么一点道理。
可是这道理,似乎又不怎么站得住脚跟,像是歪理。
不过,既然是任先生要做的是,他们两个马仔,自然不可能阻挠。
不然的话,任先生一恼火,又让人甩他们二十个耳光,那就是自找苦吃。
于是便跟着一起去。
二十多人风风火火来到土狗的大风凉皮铺子,直接闯入,吓得这里的店员瑟瑟发抖,三叔直接一脚踢翻一张桌子,气势如虹,道明来意:
“我们是来找土狗讨要说法的,快叫土狗出来!”
店员立即战战兢兢跑出来,回道:
“狗哥在医院,不在这里。”
三叔直接将那店员拎起来,傲然道:
“我管他在医院还是在火葬场,他抢走我一枚棋子,我就要他给我个解释!”
“你现在就带我去医院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