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命是从,叫上几个人,在岷县火车站出口,二十四小时不间断轮流守着。
转眼三天过去,都没见到我三叔的人影,刘富贵不由叹气一声,喃喃自语道:
“菊姐这就是瞎折腾,苦的可是我们兄弟几个。”
这话他只敢私下说一说,可不敢当着菊姐的面说。
于是连忙收拾好心情,回到菊香宾馆,向菊姐汇报情况:
“菊姐,三天过去了,何高峰没回来。”
菊姐此时正坐在一张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她拿起一杯浓茶,轻轻抿了一口,眉头微微皱起,也不知道是因为茶太浓,还是因为刘富贵带来的消息不符合她的口味。
她问道:“你们确定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守着了?”
刘富贵点头打女:“确定,我找了四个兄弟一起守着,二十四小时三班倒守着,三天过去了,都没见到何高峰的人影。”
菊姐这时长叹一口气,低声喃喃道:“看来这何高峰,真的是离开了。”
“呵呵,算他识趣。”
“看他几天前一声不吭离开的模样,我还以为他会倒回来寻仇呢,没想到就这么走了,看来他也并非如我想象中的那样有心计。”
刘富贵呵呵笑道:“菊姐,您想太多了,何高峰一个外地人,能耍出什么心机来?”
菊姐却冷笑:
“你不懂。”
“他在半夜被我们七八个人围着抢劫钱财的时候,竟然临危不乱,不惊不惧,单凭这一点,就比这岷县百分之九十的人要厉害。”
“另外他追小枫来到我的菊香宾馆门前,竟然能够看破小枫把他的钱包交给了我,从而当场拆穿我的计谋。这人眼尖,有心计,而且还临危不乱,再加之他那个‘何高峰’的假身份证,我敢肯定,他也是混道上的人。”
“所以,不得不防啊!”
刘富贵奉承道:“即便如此,何高峰也没菊姐您厉害,有菊姐您带领着我们,我们根本不用怕他这个外地人。”
菊姐却突然叹气,说:“也不知道小枫那小子到底是什么情况,竟然去招惹何高峰。”
“可能…只是巧合吧…”刘富贵如此说道。
菊姐就说:“我看也是巧合,只是这巧合,巧得有点诡异,总觉得老天故意在和我们玩游戏一般。”
“我总觉得,何高峰这件事儿,还没完。”
刘富贵说道:“菊姐,您是不是想太多了?”
“如今何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