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死的。”
“现在我也算是半个杀人犯了,我还帮金牙一起把李天蓝给埋了。”
“一铁锹一铁锹的泥土,往李天蓝的身上盖上去,也就是那时候,我才发现,原来埋一个人,和埋一根木薯并没多大区别。”
楼先生意味深长一笑:“朱玉袁,看来这次的经历,让你成长了不少。”
三叔却反驳:“成长个屁!”
“那不是成长,那是崩坍!”
“你接触过死人吗?刚刚死的,还没完全断气,血还不断地从脖子上飙出来的那种!人死的时候,竟然和鸡死的时候没多大区别,都是在颤抖,都在挣扎,都叫喊不出来,眼神都在慢慢地暗淡下来!说到底我们这些人,和一只鸡并没多大区别,都在等待着被宰的一天!不是被同行宰,就是被法律宰!”
三叔越说越激动,几乎失去了理智。
楼先生却平平淡淡地回了他一句:
“朱玉袁,你怕了。”
三叔呵呵苦笑,大方承认:“没错,我怕了。”
楼先生问:“所以,你想要退出?”
三叔却否认:“不,我怕,并不是想要退出,我怕,我就更想成为楼先生!”
“哦?为什么?”
三叔就说:“因为我知道我退不出,我只能在这个潭子里面周旋,我要想不被宰,就得手里握着刀子,身上披着铠甲。”
“而楼先生这个位置,可以给我刀子和铠甲。”
楼先生听了这话,哈哈大笑出来。
笑得欣慰,笑得高兴。
那是三叔第一次听见楼先生如此大笑。
“朱玉袁,看来我没有对你白费心机,你终于成为了我想要的那个人。”
“对此,我很欣慰!”
“我就知道我不会看错人!”
三叔嘴角微微翘起,目光闪出阴鸷寒芒,说:
“既如此,那我是不是现在可以去接替您的位置了呢?”
楼先生就说:“你可以来南宁了,来我身边,我会慢慢将我的东西都交接给你。”
“不过这需要一些时间,你也知道,楼先生的势力范围很广,涉及到方方面面,你想要全面接手我的工作,还需要一段时间来了解和熟悉。”
三叔就说:“这我知道。”
楼先生这时叮嘱道:“你来南宁的时候,要悄悄过来,不要让任何认识你的人知道。”
“楼先生的真容和真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