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说法,就是霸权主义,这就和地主要求农民工每天必须舂一百斤米没什么两样,都是强人所难。”
“圣人的做法是什么?他们都是严于律己,宽于待人,以自己的行为,去感化别人的思维,而不是用自己的准则,去约束别人的行为,你懂我的意思吗?”
周景深听了这话,不由一愣。
不可否认,白敬玄说的话是有道理的。
用自己的准则去约束别人的行为,确实不太对头。
身边的聂小红,见白敬玄侃侃而谈,说得很有道理的样子,不由面露敬佩:
“白大叔,你说得好有道理。”
“我以前的老师也对我说过,所谓的道德,是用来约束自己的,而不是用来强行施加给别人身上的。”
白敬玄一笑:“丫头,你说得对。”
周景深不由叹气一声:
“你巧舌如簧,我辩不过你。”
白敬玄却说:“什么叫巧舌如簧?我这是实话实说!”
“不过我也不想和你计较太多,今晚可能会下大暴雨,咱们得提前准备好。”
周景深却说:“现在天朗气清,万里无云,按照星象法则推算,晚上不可能下雨。”
白敬玄无语:“我说的大暴雨,可不是你说的那大暴雨,你们回头看看。”
周景深和聂小红回头一看。
只见身后街道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都没发现什么异常。
“白大叔,我们身后没什么啊?”
白敬玄无语,“你们的观察能力太弱了。”
“后面二十米开外,墙角那边,有两个乞丐,他们从外滩一直跟着我们到这里,估计是刚才那个踹了景深兄一脚的乞丐头子的手下。”
周景深眉头微微一皱:
“他们跟着我们干什么?”
白敬玄说:“自然是因为我们没给够钱,那乞丐头子xiang摸清我们的窝点,然后给我们来一次彻底的‘抄家’。”
“不会吧?”聂小红满脸惊愕。
周景深则说:“现在这年代,还有人敢这么蛮横吗?”
白敬玄却笑呵呵:“你看看这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胳膊上挂着红色布条的,哪一个不比那帮乞丐蛮横?你也没被少折磨过。那帮乞丐其实已经算是仁慈了。”
“至少他们刚才没把我们吊打一顿,也没把我们扔黄浦江里面。”
周景深一时间无语,脸上却依旧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