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走过来,伸手在她脑袋上揉了揉,“疼不疼,怎么对自己下那么狠的手。”
无奈地叹气。
白夏没由来的紧张,“不疼,那什么,我家里还有事呢,我先回去了。”
说完快速跑走。
“唉~~~~”
这声叹气无奈又悠长。
白夏满腹心事回了家里。
方婆子稀奇道:“今日这么早就上完课了?”
白夏胡乱点了点头,回了屋,躺在竹塌上,双手压在后脑勺下。
“他刚刚那话......是让我去摘他吧?”
“是吧?是吧?”
摸了摸左胸前,快速跳动的心脏。
“唔——”
翻个身,将脸整个埋在枕头下。
枕头是用干菊花艾草干做的,松松软软,带着香味。
“白夏啊,前后加起来快四十岁的人了,看上了个少年郎啊。”
白夏心里天人交战,“摘还是不摘?”
烦躁地起身,冲到院子里,摘了一枝花椒树枝,摘起上面的叶子来。
“摘、不摘、摘、不摘......摘!”
白夏看了看,手上光秃秃的枝条,又去摘了一枝。
“不摘、摘、不摘......摘!”
方婆子看着白夏的迷惑行为,“夏啊,什么摘不摘呢?”
白夏又去折了一根枝条来,“摘高岭之花。”
“摘、不摘、摘、不摘......摘!”
方婆子严肃着脸,“那高岭上的花可不能摘,太危险了,一不小心啊,你就掉下去了。”
方婆子以为她想去大青山,“那大青山里有野兽,一不小心把你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白夏:“......。”
“听见没有!”
白夏无奈,“听见了阿奶,我都多久没去过山上了。”
白夏整个人窝在摇椅里,看着天上镶着金边的云彩。
嘴里喃喃,“老天爷,这次可是你让我摘的啊。”
白夏突发奇想,“阿奶啊,你们想给我找个什么样的人家啊。”
方婆子想想司马宸,“无父无母,家里只有一房远房亲戚,自身人品好还孝顺,还上过学的。”
白夏“......这是不是有点难找?”
“不难找,”她凑到白夏跟前,悄咪咪地说:“你觉得阿宸这孩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