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罚?”
“敢问公主殿下,何为不敬?”
“见到本公主不行礼,还出言不逊!”
“呵!”裴琅嬛冷笑,“要行何礼?何言不逊?”
“何礼?自然是跪拜大礼。”西陵公主淡淡地说道:“何言?你问她便是。”
裴琅嬛闻言微微蹙眉,看了一眼身后的女弟子。
一女弟子见裴琅嬛看过来,擦了擦眼泪,低声道:“琅嬛师姐,同尘没有。同尘只是说了几句......关于墨师兄的话。”
另一名女弟子也道:“对啊师姐,我们只是闲聊两句,叫公主听见了,不由分说便要罚我们......”
“师姐,墨师兄品学兼优,是弟子们心中的楷模,我们只是仰慕其风采而已,并无他意......”
“对对对,求师姐为我们做主。”
裴琅嬛点点头,清冷的目光投向西陵公主。
“在我太微宗,众人只需行道礼便可,至于公主所说的跪拜之礼,上跪天,下跪君王师尊与父母,敢问公主殿下算哪一种?至于出言不逊,不过是弟子们之间闲聊而已,何况卿羽师弟与您有何关系?公主殿下也未免太过小题大做。”
裴琅嬛义正言辞,声若清泉,反击的有理有据,顿时令西陵公主哑口无言。
有何关系?
他可是本公主看中的人!
西陵公主怒极,忍住了砸杯子的冲动,看着眼前气质出尘的裴琅嬛,又想起她派人打听到的消息,不由嗤笑数声。
“她们算什么东西?也敢肖想墨道长?”她伸出保养的娇嫩的手指,指着裴琅嬛,娇声叱道:“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本公主指手划脚?”
西陵公主将手中茶盅往桌子上狠狠一顿道:“你以为你是谁?炎夏太子妃么?!”
裴琅嬛毕竟是小仙女,被人如此指着鼻子骂,当即涨红了脸。
看着对方窘迫的模样,西陵公主不禁哂笑:“炎夏太子生来便是储君,他的婚姻怎能由他自己选择?你想做他的太子妃,做未来的皇后?可真是异想天开,本公主奉劝你还是死心吧!
他作为帝王,与他联姻的只能是四国中金枝玉叶的皇家公主,而你?不过是个屠夫之女,身份低**,即便做了太微宗的大师姐又如何,听说你连灵根都没有,道尊收了你做弟子,不过是觉得你太过可怜而已......”
西陵公主滔滔不绝地说着,将裴琅嬛的身世翻了个底儿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