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说是如果你想租,可以租!”
顾秋语愣了下。
仔细回想了一下,那日的情景。
张素芬明明不想出租。
却为何又要出租?
难道是陆建海上门施压了,还是陆明川帮自己递话了?
顾秋语捉摸着,一时没有回答周槐花的问题。
“小顾,咋啦?”
顾秋语眨眨眼睛,笑了笑说:
“其实呢,我和素芬嫂子提过租房的事情,看得出来,她是真心不想租出去,所以我不打算强人所难!”
“还有,不能因为我救了大队长,你们就对村民施压,那样不好,会对大队长工作有影响。”
这句话,顾秋语是压低声音说的。
周槐花摇摇头:
“小顾啊,这件事真不是你叔儿施压的,是今天早上,张素芬主动找我来说的。”
顾秋语想了想,这事儿怪了。
明明不想租!
突然又租了!
若不是中间发生了什么,她不信,张素芬会上门说出租!
说着说着,就到了家门口。
顾秋语进屋,给陆建海诊脉,发现他好多了,再休养一周就没问题了。
陆建海对于顾秋语的医术,是百分百信任的。
于是,他对周槐说:
“老婆子,赶紧今天杀一只鸡,好好谢谢小顾!”
一家只能养三只鸡。
家里还指望鸡下了蛋,换个零钱补贴家里。
顾秋语不会让陆建海家杀了鸡,便朝着陆建海瞪了瞪眼睛。
陆建海只能作罢,这个小丫头越来越横了。
惹不起!
“大队长,你真没找人给张素芬施压?”
“咋拉?”陆建海问。
周槐花当场就把张素芬过来找她,想让周槐花说和一下,她想把房子租给顾秋语的事情。
顾秋语没说话。
她本能的告诉自己不想租了。
想了想,顾秋语问:
“她家前院听说死过人是吧?”
“还真是!她公婆就死在了前院,听说挺惨的,所以后来结婚后,她们一家三口一直住在后院。”陆建海还是告诉了顾秋语真相。
顾秋语在炕沿上坐着,接过来,周槐花热情递过来的白糖水,喝了一口说:
“大队长,婶子,告诉她,我没钱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