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挑选的。
她喜欢就好。
“你给家里人打电话找我了?”傅时奚问她,“是在担心我吗?”
“不是。”
“你想多了。”
“我只是担心,万一你要是出事了,我们车队没赞助商出钱,比不了赛怎么办。”
莫枕月依旧嘴硬,装毫不在意。
但傅时奚不是**。
要不是洛书言刚才那番话,他还不知道,原来她对他这么在乎。
他没接电话,没回消息,她也会担心他。
所以他的付出也并非只是一厢情愿,她也开始渐渐愿意给他回应了。
傅时奚虽然察觉到莫枕月的变化,但也没开口拆穿她,继续开车,只是唇边的笑意一直未曾消减。
车开了一阵子。
到达酒店后,莫枕月第一件事就是将玫瑰**花瓶,用水温养着,插完后,她找出纸笔,铺在傅时奚面前,扬起下巴,“你自己说的,卖身契,写吧。”
“怎么写?”
“你会说华文,不会写?”莫枕月睁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你要是来华国办个户口,上户口的工作人员都得给你在文化程度上写个文盲。”
“所以,小月亮帮帮我。”傅时奚握住笔。
莫枕月认命了。
她绕到傅时奚身后,从身后伸手,柔软的手包裹住他的手,但动作却顿住,不知在犹豫什么。
“怎么?”
傅时奚侧头,薄唇几乎要擦过她脸庞。
莫枕月犯难,“不知道该写什么。”
“那就写……”
傅时奚轻轻吐字,裹着暧昧的气息,撩过耳畔,“傅时奚是莫枕月的。”
这几个字好似带着电流。
从耳廓往下,酥麻感蔓延到胸口、指尖,不断延绵。
莫枕月本能缩手,没来得及抽走,傅时奚的手掌已然覆盖在她手背上,轻易握住她的手,牢牢掌控在掌心中。
他看着她的眸中缱绻着柔情,深邃得如同望不见底的海洋,“小月亮,别躲。”
莫枕月深陷他的目光。
她只觉得,她像落入他陷阱的猎物,而他正在享受捕猎的乐趣。
傅时奚收回目光,微微垂头,碎发遮不住眼眸里溢出的情愫,握着她的手,在空白的纸张上,如同传世名画家对待作品,一笔一画,细心雕琢,认真写就那几个字——
傅时奚是莫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