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个男人说不通的。
只会越说越气。
莫枕月算是明白,哼了一声,翻过身去起身,然而才刚刚站起来,傅时奚遒劲的手臂就跟着圈上来,他袖子挽在肘间,露在视线里的小臂肌肉发达,脉络清晰,稍稍往后用力,莫枕月便被他轻易箍回怀里,又一**坐回他腿上。
“你就不怕我压死你!”
她拍他手臂,让他放开。
但要是他听话,他就不叫傅时奚了,反而勒着她小腹,越勒越紧,将她稳稳圈禁在怀。
“这个姿势早就试过,压不死人的。”
又来!
他那时候怎么不做人的,她到现在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莫枕月脑海顿时浮现出昏暗中,那些暧昧至极的场景,耳根烧得一片火红,迅速延伸到脸颊。
傅时奚满意,欣赏着这一片飞霞。
浅浅啄着她耳垂。
很刻意地把声音放得沙哑,在她耳边问:“小月亮,是想起什么了?”
莫枕月抿抿唇。
和她玩是吧?
她就不信,她不能让他心服口服。
于是乎,她软软开腔,“我在想,你这么勒着,万一把你女儿勒掉了,怎么办啊?”
傅时奚喉咙中溢出低笑。
“哦?”
“我这么厉害,才一个月,就知道是女儿了?”
顿了顿,在她耳边吹着气,仿佛在自言自语:“那我得去投诉某安全措施的生产厂家,我都还没做好惊月来的准备,他们就提前给我惊喜了。”
“……”
莫枕月无语死了。
算了算了。
她认输,认输还不行吗?
说不过他。
她说一,他能回二三四,这话题还怎么继续下去。
欧国不让他来当外交官,真是浪费人才,太可耻了!
莫枕月边在心里暗骂,边掰他手指,“那你放不放,不放我真的生气了。”
“不闹了。”
傅时奚停下,松开一只手,从西装口袋里,拿了一支药膏出来。
莫枕月看着那管上面没有任何品牌名称的药膏,疑惑,“这是什么?”
“抗过敏的药膏。”
被他提醒,莫枕月才发现,这么一折腾,又闹,又哭,她手上原本涂好的药膏早不知道飞去哪了,现在过敏的地方泛着痒,令她有点忍不住地想去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