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别说什么丧气话!”唐墨白安慰道,这都是第二碗白粥了,而且看他似乎没有要停下的样子。
唐言授也有些惊讶了,整个人精神气都好了一些。
是呀,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吃那么多了。
李心臻等他还要第三碗的时候就不让他吃了。
“别勉强自己,适可而止方为上上策!”
李心臻也吃饱了,放下筷子就带着唐言授去散步了。
不久,就走了十分钟。
做完这一切以后,李心臻才拿出了脉枕出来,沉下心感受手下脉相的变化。
五分钟后,李心臻就把手放下来了。
唐墨白立刻关切的问:“情况怎么样?”
李心臻摇了摇头问唐言授:“老先生,你最开始是不是晚上睡觉时头隐隐作疼,膝盖和胳膊肘泛酸。
后来不注意才演变成了出鼻血和时长咳血?”
唐言授点头,问:“你怎么知道我最开始膝盖和胳膊肘泛酸?”这事他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过。
“诊脉诊断出来的,您运气好,虽然是中毒,还好我之前就遇到过,所以解毒还是很容易的!”
唐墨白没想他爸是中毒了,又惊讶于李心臻这么容易就可以把这毒解开,整颗心忽上忽下的。
李心臻拿出自己的银针包,给老先生扎了几针,伸手让它们颤抖起来了。
过了十五分钟以后,李心臻就把针收了起来。
“唐墨白,方便单独聊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