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盛思考着这个问题，闭了闭双眼，最后缓缓睁开。

后悔的事也有，不后悔的事也有，这都已经说不清了。

姜落对他来说算是一道光，能指引他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没有彻底坠入深渊。

世上没有绝对的善，更没有绝对的恶。

纪盛，代号零。

——像是也曾希冀过能从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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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盛的故事不太方便讲的过多，毕竟身披罪恶，也不可饶恕。

最后感谢那些立足于一线的缉毒警察们，以及踏黑恶荆棘、蔑暗潮澎湃的刑警们，为我们阻挡黑暗，负重前行。

致敬。

愿世间充满美好，正义始终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