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真是有意思,红唇微启:“乐银就不打扰诸位大人的雅兴,容乐银告退。”
直到看不见乐银的身影林冉才收回视线,轻靠在周允琛身上:“如何?”
周允琛凉声道:“不如何。”
林冉又将视线转向三个小的:“说说。”
林桑瞅了眼笑得温和的长姐,一种似曾相识感紧随而来。
尾椎骨一紧:“色字头上一把刀!”
南锦年紧随其后:“石榴裙下命难留!”
钟诚看了眼两个人,双手合十立于胸前,以一副看破红尘的口吻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众人:“......。”
“不错,觉悟挺高的。”林冉笑得更灿烂了,视线转向屯田司众人:“诸位都是他们三个的长辈,可得做个好榜样。”
屯田司众人只觉得头皮发麻,僵笑着点头也不是,不点头也不是。
陆之赢看着笑盈盈的林冉,微蹙眉头若有所思。
周允琛拉起自家夫人:“不早了,散了吧。”
燕春楼外,众人送走自家上官大松了口气。
有人不解地问:“林大人是什么意思?”
陆之赢回头看了眼燕春楼,眸低意味不明,“字面上的意思。”
待离远了才轻声开口:“以后,燕春楼少来。”
以他对林冉的了解,她不会管底下官员私下的事情。
今日刻意敲打,不,应该是刻意提醒,想来是这楼里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一阵秋风刮来,吹散了酒气带来的热气,不期然打了个抖。
西北本就是个错综复杂的地方,原本各方势力割据,这一年多是他们过得太过顺遂了。
有林冉在前头冲锋陷阵,又有军中大将军护着,连最基本的警惕心都松懈了。
吴令治和孟士学看了陆之赢一眼,眉头微皱,又想着林冉的话,心中突的有些不安定。
这边,林冉的马车里,周允琛忍不住捏了捏她后颈的肉。
“回眸一笑百媚生?嗯?”
林冉有些痒的瑟缩了下,拿开他的大手,“说正经事,我觉得这个花魁有猫腻。”
周允琛眉头轻挑:“怎么说?”
“是一种直觉,而且,我摸了她的手,她的手和你的一样,有很多茧子,连茧子的部位都是一样的。”
周允琛的手长期拿剑,几个特定的地方茧子特别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