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双脚落回地面,准备折返牌桌。
他及时喊住她,“喻唯一。”
喻唯一停了步子。
她怔了半拍,抬起脑袋看他,“怎么啦?”
“什么时候走?”
“学院安排明天早上九点统一坐大巴车回榕城。”
“知道了。”
盛世回了这么一句话,许特助便来喊他,应该是工作上有要紧事,他转身走了。
喻唯一看着他离开,随后走回牌桌。
桌边众人各个伸长脖子往她这边瞧,有人八卦:“你们怎么说了这么久呀?那位盛先生没生气吧?他看起来不好惹。”
“没生气。”
“多半是看你娇弱又有点病态,不跟你一般计较。”
喻唯一点头,“应该是。”
她当时跟他说了那句冒昧的话,之后立马解释了是玩游戏输了的惩罚。他面色平平,也没说什么重话,估计是不计较他们这种幼稚的小游戏。
喻唯一没再跟他们玩,礼貌说:“我先上楼休息了,你们玩得开心。”
她离开草坪,回了酒店房间。
贺芳傍晚去了京城,今晚这套双人大房就她一个人。喻唯一先是去洗澡,而后吹干头发,吃了两颗维生素,盘腿坐在沙发上刷手机。
看了一些榕城的当地新闻。
#孙氏珠宝企业被盛太集团低价收购#
#昔日辉煌一时有望成为华国地区首屈一指的孙氏珠宝企业为何一夕间崩塌#
#孙氏企业负责人孙平堂火化骨灰无人认领#
‘叮咚——’
门铃声响起。
喻唯一放下手机,从沙发上起身。穿好拖鞋往房门口走,握住门把将门打开。
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大片阴影。
门口的人身材高大,又离得极近。她往后退了半步,才轻松抬头看向盛世的脸。走廊光影落在他脸上,衬得他眸底格外阴郁。
他身上还有一股酒味儿。
没等喻唯一开口,门口的男人便抬脚走了进去,顺手将门关上。女人本能后退,脚后跟碰到背后的玄关橱柜,她踉跄了一下,盛世伸手揽住她的细腰,把人带了回来。
身体受到惯性往前倾。
喻唯一跌进他怀里,她抓住他的衣角,下意识抬头,就对上男人深邃如墨的眼睛。她忽然看不懂他的眼神,有点奇怪。
她想后退。
跟他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