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已经被擒下，剩下的就只有程凌霜了。

而程凌霜在张原眼皮子底下，已经准备了很久了。

她手上拿的是从边上太虚剑派弟子身上取得的剑器。

剑身之上金光凝而不发，已经凌空而起。

“神者，变化之极，妙万物之为言，不可以形诘者也！”

在她身后，有着寒冰晶花凝聚，恍若华莲在虚空中轻舞。

也只有在面对这一招的时候，张原切实的感受到了危险。

这一招的打击范围很大，但是她却好像完全不在意处于打击范围内的苏湄和林朝雨。

张原应对的办法虽然有很多，但是他还是选择了同样以剑神回馈她。

太虚剑神全力使用蓄力的时间，其实就是吸收崩坏能的时间。

张原是完全可以将这个忽略，直接使用出剑神。

“神者，变化之极......”

分明是张原后发，但却先至。

通天巨剑与降世冰莲冲撞的瞬间，金光自太虚山顶冲天而起。

在立于泰山派山门的莫文德眼中，就像是十九年前的那一夜。

他心中的有了可怕的猜测......或许当年根本就不是什么赤鸢仙人飞升。

赤鸢仙人心系天下，为何会突兀的飞升呢？

再联想到张原对太虚七剑的行动，对一个老江湖来说，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欺师灭祖之事，在江湖上并不少见，不过大多是出于小家小业，小门小派。

只是太虚剑派的强大让世人将这一点忽略了。

但是，旧太虚剑派就人数来说，可是妥妥的小门派。

这种事情完全没有人考虑到，只是因为，那可是赤鸢真人，世界无敌的上仙。

而考虑到这些，张原针对太虚七剑的行动就完全合理了。

莫文德的脸上先是惊骇，而后却慢慢平静下来。

无论如何，泰山派如今依靠的是绝云真人，而不是赤鸢真人。

他也相信，无论如何，真人是不会败的。

“太师父......你怎么了？”

莫文德的变化都在尹西眼中。

“无事。”不管知道了什么，在真人首肯前，他都不可能透露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