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啊。”

摸了摸鼻子，‘空’有些尴尬道：“这也没办法，已经是采取代价最低的办法了。”

“虚数之树和量子之海的力量，我并不是不能驱除，但是代价嘛......”‘空’嘿嘿一笑，“让你只能用手，我已经很过意不去了。”

“你最好只是在说，用手吸收崩坏能。”

“还有。”张原做出了打量空的样子，“我可没看出你有一点过意不去的样子。”

‘空’咧嘴笑着，撑了一下边上的栏杆，坐到了荧和派蒙身边。

“我知道你疑问不少，问吧，知无不言。”

张原深吸了一口气，“虚数之树和量子之海，为什么要干预这个世界？”

“其实你已经有答案了吧？”不过‘空’还是做出了解答：“崩坏是一种机制，是整个世界建立的基础。”

“同样，崩坏是一种周期性的自然灾害，同时也是是宇宙周期性调整的律动。”

“崩坏的爆发时间毫无规律，表现形式更无法捉摸，但可以确定的是，崩坏爆发时会释放一种高效而危险的能量，也就是崩坏能。”

“在崩坏能的影响下，会诞生一种名为律者的生物。”

“律者会以摧毁文明为目的，对世界进行筛选，淘汰。”

“但是，崩坏能永远是其中最最基础的东西。”

‘空’眼中有着危险的光，“即使是虚数之树与量子之海，也绝不会例外。”

“为什么量子之海于虚数之树的目光，会投射向我们这样的蝼蚁呢？即使只是大了一点？”

“因为我们撬动了世界的根基!”

这个世界，可不是单单指提瓦特这个世界，而是整个树海体系下的世界。

崩坏能不是凭空诞生的，也不会凭空消失。

在崩坏的世界中，虚数空间是崩坏能的来源，她能链接无数平行世界的律者，随意使用崩坏能，永远无法见底。

但是崩坏能并不是无限的，那只是崩坏能在被律者使用，亦或者各种原因产生的崩坏能，在消耗后，在世界的循环中，回复到了虚数空间之中。

但是，“被我们吸收的崩坏能，可就不会回去了。”

张原现在体内已经有了虚数空间的不完整体，对此自然感悟更深。

但是也是因为并不完整，尚且没有察觉到虚数空间的循环，原来并不是凭空生成的。

“你现在拥有了几颗律者核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