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情况下，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总不能是其它世界跑来的奥托吧？

“当时奥托确实已经死了~”

张原说得肯定，可是那个时候，她是出手了的，亲眼所见，难道有假？

“既然不是奥托，那~”张原神色有些玩味，突然向前一倾，椅脚“啪嗒”一声，重重落地。

“琪亚娜长大了啊，阿塔吉娜还成终焉了。”张原用的是肯定句，对于阿塔吉娜成为终焉，似乎并不奇怪。

本来也不必奇怪，这个世界最适合成为终焉素体的那个，早就已经注定是谁了。

“这个世界，好像没有多少人了啊~”

对于张原思维的跳脱，明玉有些不适应，“因为事出突然，基本没有什么前兆，所以极难应对。”

“有应对也是一样的。”张原毫不留情道。

前文明尚且在终焉面前讨不了好，现文明又如何。

不过这和张原记忆里是有些出入的，不如说，这才是真正的崩坏，张原记忆里的，实在有些过家家。

“......人类对崩坏能掌控的丧失，基本上让战力消耗殆尽。”

毕竟现文明，崩坏能虽然可怕，却也是重要的组成成分。

没有崩坏能，就像是鱼落在了泥土中挣扎，徒劳而已。

这对张原确实是个问题，好不容易教出来的好徒弟，因为用崩坏能，现在就废了八成。

这可不行，难不成还要练小号不成，必须给拖回来。

“崩坏能不是个好东西，没了也就没了。”张原不以为意，“不过你剑道和炼金术未曾落下，为师很欣慰。”

“不敢忘师父教诲！”

实际上也没办法，没了崩坏能，太虚剑心上很难寸进，也只能在剑形上下功夫。

炼金术也是同理，既然还能用，那也由不得她来挑。

所以也就这两点上，是分毫没有放松，她甚至还有时间管理基地了。

“你到为师近前来。”

明玉依言上前，见张原伸出手要摸她的头，她就配合得蹲了下来。

瞬间，明玉就觉得一股力量直接贯通了全身，干枯的经脉也瞬间被盈满，额头上的角也瞬间重新长了出来。

不过张原觉得碍事，又给按了回去。

当然，这不重要，明玉可以感觉到，只有自己想，就好能重新长出来。

只是没事长那玩意干什么，之前是没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