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威自以为这次行动自己做的很好，没想到在陈卓眼里竟然全都是漏洞。

如果只是漏洞也就罢了，偏偏陈卓还认定他是叛徒，加上之前的种种巧合，让杜威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

“你现在还有什么话想说吗？”陈卓冷声问道。

杜威苦笑着摇了摇头：“你都把话说完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其实，你还有个办法，就是我刚才说的，让总部的人来证明你的忠诚。”

陈卓话音变得柔和起来，缓缓说道：“我还是相信组织的，既然派你来，说明你肯定有可取之处。毕竟这次的任务很重要，派个新面孔来更加安全。只是这次我们面对的敌人太过强大了，那些人不一定就是哈马斯，没准是摩萨德，或者是中情局，也可能是军情六处。你这么个菜鸟被他们侦听了也很正常，甚至你自己都不知道。”

杜威怔了怔，没想到陈卓突然替他找起了理由，问道：“所以呢？”

“所以？”陈卓笑了笑，说道：“很简单啊，告诉我你的上级是谁，我去征询一下。”

“恐怕你不是只想要征询那么简单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现在已经认定，我的上级背叛了祖国，想要把他挖出来吧。”杜威笑着反问道。

陈卓也跟着笑了起来，说道：“要不我怎么说你有可取之处呢，最起码头脑足够聪明！既然你已经猜到了，那就说出来吧，到时候我给你个痛快。”

给个痛快是什么意思，杜威当然明白，他笑了笑说道：“你这么想知道，为什么不自己去问呢？”

“看来你是不想配合了，”陈卓面色一沉，“不要紧，我会让你说出来的。我再教你一招，优秀的特工都是刑讯高手！”

他手指轻轻捻动，从袖口抽出一把手术刀，目光在杜威身上游走，似乎要寻找下刀的地方。

杜威不怕死，但是这样死得不明不白，还是死在自己人的手上，却是绝对不肯的。

他立刻叫道：“等等！”

“怎么，现在想说了？”陈卓问道，手术刀在指间翻转着。

“好汉不吃眼前亏，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吧。其实我不是安全部的人，也不是什么特工，我来自潜龙，我想你应该知道这个名字。”杜威说道。

“潜龙？”

陈卓挑了下眉头，既而大笑起来，笑了半天才停下来，说道：“你会来自潜龙？如果你真的来自潜龙，还会被我抓住吗？”

杜威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