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伊凡诺夫斯基的指示,没有提出异议,只是耸了耸肩,打转方向盘将车开往新夏棉纺厂。
整整一天,杜威把首长到访的四个地点全都看了个遍,又沿着首长出行的几条路线走了一圈。
之所以说是几条路线,也是出于安全的考虑,首长出行的路线并不是固定的,而是随时进行调整,以免发生意外。
“现在我们去哪里?”布鲁克特问道。
“回酒店吧,忙了一天,也该休息一下了。”杜威说道。
“好吧。”
布鲁克特开车回到了酒店,这家酒店也是首长下榻的酒店之一,倒不是首长要在这里住,而是作为中途休息,同样只是预选,真正确定还要到最后那一刻。
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三人吃过晚饭,杜威拒绝了布鲁克特带他们去欣赏奇姆特夜景的提议,和鸡贼回了房间。
布鲁克特也回了自己的房间,第一时间拿出手机给伊凡诺夫斯基打了个电话。
“怎么样,他们今天都做了些什么?”伊凡诺夫斯基在电话里问道。
“他们只是将华夏首长四个到访地点的外围看了一下,又把几条路线都走了一遍,其他没有再做什么,连车都没下。”布鲁克特回道。
“只是这些,连车都没下?”
伊凡诺夫斯基有些惊讶,从另外两个情报员反馈来的信息看,华夏这支反恐团队并没有统一的步骤,虽然都是走路线,但实际操作却各不相同。
阿木图那只团队,每到一个地点都会下车仔细查看一遍,阿斯塔那两个人则专门去登高楼大厦。
但据萨达利和达然吾反馈,他们都很专业,查看的地点要么是适合伏击的位置,要么就是适合狙击的地点,其中有几个地方他们反恐中心都疏忽了,被他们点了出来。
伊凡诺夫斯基原以为,杜威作为队长,肯定会更加专业,但却没有想到,他整整一天都坐在车上。
“难道这个叫杜威的队长只是个镀金的二代,实际上根本就是个草包?”
伊凡诺夫斯基不由胡思乱想起来。
在萨克共和国,有些官员会利用自己手里的权力来给子女铺路,这种情况并不只萨克共和国存在,确切地说整个世界都是一样。就算是号称灯塔的美国也不例外,老子当了总统儿子再当,老公卸任了老婆再参加竞选,这些**资本怎么又可能是凭空掉下来的?
据说华夏近年来反腐力度很大,还敢这么做的人恐怕位置一定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