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郑远桥一伸手,就抓住了那个黑人女子的头发,用力向外一拉,居然就把黑人女子的头,从脖子之中,拉了出来。
那个黑人女子眉目如画,像是正在向郑远桥笑,两派牙齿,更是白得发光。
郑远桥不由自主,发出了一下声音,夫人突然有了行动,而且很是很快,一下子就拉出了三个人的人头,有男的有女的。
然后,她又踢开了几个假人,一边踢,一边道:“这些全是那个老鬼的玩具,老鬼喜欢玩人,玩真的还不够,还要玩假的,我也是他的玩具,我逃不出去,就像这些假人逃不出去一样。”
大半不穿衣服的一个真没人,加上这些许多不穿衣服的假人,连郑远桥都有不知道自己是真还是假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他十分不舒服,他想尽快地摆脱,他也就变得暴躁无比,一挥手,把那个假黑色女人远远抛了开去,提高了声音:“你一定要走,你不走,他们杀了你,会算在我的账上,诬陷是我杀人。”
他说着,不由分地说,脱下了自己身上的外套,罩在了夫人的神色,同时拿起电话来:“我通知警方。”
郑远桥对于开曼群岛不是很熟悉,不知道该拨打什么样的报警电话才能通知警方,略一犹豫之后,夫人扬起他的外套,向他头上罩了下来。
郑远桥一时之间未能逃脱,他听到了开门声和关门声。
等到他拉下了外套,房间中只剩下他一个了。
他连忙走出房间去,走廊之中,却空无一人,而且安静得出奇,竟然像是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若不是那柄**在,他当真自己是在作恶噩梦。
郑远桥本来是想把**抛回房间中去,可是继而一想,事情实在太太怪异,自己身在险地,有一柄枪防身,也是好的。
所以,他把枪放进自己的口袋中,沉甸甸的感觉,使得他觉得安全。
他决定天色一亮就动身离开,一直到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没有再遇见别人。
进了房间之后,他忍不住又大口喝酒,前面已经提及过他的酒量不是很好,所以很快地,他又进入了迷糊的境界,似睡非醒。
他尽量使得自己还记得,自己身处一个非常怪异的处境之中,不可以醉倒,要保持最低限度的清醒。
可是他最终还是醉倒了。
他是被一阵极度的喧闹声所吵醒的,等他睁开眼,已经是阳光照**了卧室,田亮了。
开曼群岛的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