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了记事本。一个门钩,是阻止不了凶手的,为了我自己的安全,自然要早思对策,不能再去描那石块上的奇怪象形文字。
门不断震撼著,约摸过了三分钟,路星辰突然听到了一连串惊天动地的枪声,和透门而过的连续火光。紧接著,“砰”地一声响,门已被推了开来。
路星辰屏住了气息,躲在门背后,只听得一个人大踏步地走进了这最后的一间石室,他的手中,似乎还拖著一件什么沉重的东西。
路星辰以极轻极轻的步法,才横跨出了一步。在探头出门外,向室内看去时,那走进室内来的人,也恰好开亮了电筒。一看到他的背影,便知道他正是罗斯特教授了。同时,也知道了在才一下井时,所听到的那一下怪叫声,是怎样来的了。
罗斯特的左手,拖著一个人,那人的面上,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显然是受过极其残酷的拷打,那人正是依帕。
罗斯特的电筒,转了一转,路星辰连忙将身子一缩,缩入了门中。罗斯特显然未曾料到路星辰已先他而到,所以只是略照了一照,便将电筒光,停在那七只面具上,他全神贯注地望著那七只面具,看出这时是袭击他的最好机会!
路星辰又悄俏地打横跨出,然后,像豹子一样地向前,疾跃了过去,举起手掌,向罗斯特的后脑,直劈了下去!
我这一掌,是如此之出乎意料之外,又是如此之狠、准,罗斯特只发出了一下低微的呻吟声,便向地上,倒了下去。路星辰向他踢了一脚,将他的身子踢得向外滚了几滚。
眼看他已昏了过去,连忙俯身去看依帕,依帕困难地从他血流纵横的面上,睁著眼看著我,结结巴巴地道“……原来是你……来……我来替你……作向导,告诉你……这七间祭室的来历……”
当然是想听一听这七间祭室的来历的,但是怎能叫一个嘴巴已破碎,每讲一个字,都有鲜血淌下来的人来说这些呢!
路星辰托起了依帕的头,放在膝上“依帕,你受伤了,你先别说话,我来设法为你疗伤。”
依帕困难地摇了摇头“我……没有伤……这野驴子,他……他打我……我……”
依帕讲到这里,面上现出了一个无可奈何的神色来。路星辰心中忽然一动“依帕,那块石块上的文字,你可认识么?”
依帕摇了摇头,道“这是我们……族中……古老的文字……我……不懂。”
路星辰扶著依帕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你不懂就算了,我们。”
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