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抬著。
阮问药看到了这种情形,忙道:“来,我来帮你!”
可是,唐浩海却粗暴地喝道:“走开!”
阮问药本来已在向前走过来了,可是唐浩海突如其来的那一喝,却令得他怔住了。
事实上,当时不但阮问药怔住了,连路星辰和乐越博士,也一起怔住了。
唐浩海是一个典型的中国式知识分子,恂恂儒雅,对人从来也不疾言厉色,可是这时,他却发出了那样粗暴的一喝。
这对他们所了解的唐浩海来说,是一件十分失常的事。而路星辰尤其觉得他的失常,因为他刚才,曾将路星辰用力推了开去,这实在也不是唐教授的所为。
一时之间,他仍然在出力,而他们三个人,全望著他。唐浩海也像是知道自己失常了,他继续涨红著脸,微微喘息著:“白洛不是在这里留下了危险的记号么?要是真有什么危险,就让我一个人来承担好了,何必多一个人有危险?”
他在那样说的时候,显得十分认真。阮问药是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神情,路星辰和乐越博士两人,也都有著啼笑皆非之感。
而就在这时候,唐浩海的身子,陡地向上一振,那块石板,已被他揭了起来,翻倒在草地上。
唐浩海站了起来,双手拍著,拍掉手上的泥土,一起向石板下看去。
其实,那真是多余的事,石板下会有什么?除了泥土、草根,和一条突然失了庇护之所,正在急促扭动著的蚯蚓之外,什么也没有!
唐浩海“啊”地一声:“什么也没有!”
他们四个人,都一起笑了起来,阮问药道:“算了,白洛一定是在开玩笑!”
路星辰本来是极不同意“开玩笑”这个说法的。可是白洛已经死了,要明自他为什么绘制一幅这样的地图,已经是不可能的事。
而且,已经揭开了一块石板,证明白洛地图上的记号,毫无意义!
地图上的危险记号,既然毫无意义,那么,地图上的金色,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意思。
这件事,应该到此为止了!
路星辰用脚翻起了那块石板,使之铺在原来的地方,道:“不管他是不是在开玩笑,这件事,实在没有再研究下去的必要了!”
乐越博士拍著阮问药的肩头:“你还记得么?你第一次看到那幅地图的时候,曾说那一片金色地区,可能是一个金矿,现在,或许有大量的黄金,埋在那个石亭的亭基之下!”
阮问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