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塔般的壮汉,他瓮声道:“不是还有一个被调来此地总领兵权的年轻将领么?”
“那又如何,这三千守军跟着克格列那‘种地将军’两年多了,对克格列的军令唯命是从,可对上面派下来夺走克格列军权、又籍籍无名的伯约是不会买账的,连给他好脸色都难。所以实际上只要干掉克格列,就足够让他们乱成一锅粥。再者,凭借这些死士和内线,将克格列和那个叫伯约的一起干掉也并非难事吧?”那伟岸男子呲笑一声,随后转头看向自己另一侧,问道:“祭酒大人,我说的对不对啊?”
在伟岸男子的右侧那人穿着暗灰色斗篷,半张脸藏在阴影里,看不清面容,他张开嘴,发出如同枯木腐朽般的沙哑低沉的声音:“除非他真的是那个人选中的衣钵传人。”
闻言伟岸男子一愣,手掌猛然捏住了女墙,咬牙道:“那就有意思了。”
......
伯约从中军大帐里走了出来,不一会两位身穿军服中年男子凑到他身侧,其中一人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伯约面无表情,一手**着腰间的一枚玉佩,另一只手摆了摆道:“那安戈尔你先留在这里吧,费戈萨去把‘眼睛’先拔了,然后再回来找我。”
安戈尔和费戈萨这两人是一对兄弟,面容普通,看着和寻常人没什么区别,这几日来到军营就跟在伯约身边,干着像杂役一样的工作。伯约从京都来到塞纳尔,仅带了两人随行,也就是这兄弟二人。
“那您呢?”哥哥安戈尔问道。
“不用管我,我去看看新兵里面有多少不同寻常的东西。”伯约迈步走向了新兵聚集的那一处。
安戈尔留在了中军大帐附近,随意地斜靠在一棵柳树下,眯起眼睛似乎在打盹。弟弟费戈萨则是迈步走向了河边。
在中军大帐的侧面,绕过了一队士卒,有七个人,这七人身穿杰诺军服,看似随意向伯约那一处靠近了。
这就是之前上岸的十人加本地兵营中反叛的两人,一共十二人,这七人在此。至于另外五人,有四人潜伏在了中军大帐的后面,这四人之中,有一人从怀中拿出了一本书,开始呢喃什么段落,还有两人则抽出了弯刀,蹑手蹑脚贴在了大帐上,最后一人则一**坐在地上,双目紧闭。十二人中最后一人,是原本塞纳尔的士兵,他站在了中军大帐门口,正要进去。
“喂,兄弟,喝水啊!”
河岸边,费戈萨站在瞭望塔下喊了一嗓子,上面的胖胖士卒低头看了一眼,随后见一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