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长大的,论亲近您可算是我的长辈,我怎能受你如此大礼。”
太宰闻言没有言语,但也听出了话语之外的些许意思——大司空是我的亲近之臣,不用和我如此表态,而你呢?
太宰装作没有听懂,转而开口道:“寒王殿下,老臣已经着手肃清城内逆臣贼子,您来的正是时候。”
正是时候?是嫌我来的晚了吧。寒王心中暗哼一声,而后看向太宰,依旧是面带客气道:“太宰大人辛苦了,多亏了有你在都城里帮我主持大局,不然我可是没有这么容易进城,恐怕这奉诏继位也要坎坷的多,你可真是我大周的社稷之臣啊。”
“寒王谬赞。”太宰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寒王问道:“不知还有何事没能处理妥当?”
太宰认真道:“说来惭愧,我本授命中尉关闭白鹿门,本意是将太子阻于城外,但不曾想中尉卢俊臣抗命打开城门,放太子入城。不过我又安排了大司马温大人率城卫军阻拦太子,另有司法执事和青隼帮的人协助,想来不多时便可抓住太子。”
寒王点了点头,而后面色为难道:“先皇的遗诏的确留的有些突然,想必很多人都不敢相信先皇会将皇位传给我,这个卢大人肯定也是如此,一时接受不了。”寒王轻叹口气,道:“我听闻不少抗命大臣,如大司徒董昭文等人都已经被你关押进了牢狱,虽是可惜,但毕竟他们是违抗先皇遗命的乱臣贼子,你说该如何处置他们呢?”
寒王话里说的是一干大臣,但在之前太宰说的可是太子的事情,那寒王问的就不是如何处置那些大臣,而是该如何处置太子。
大司空是寒王的坚定支持者,毫不犹豫道:“先皇遗诏就摆在他们眼前,他们还敢抗旨不尊,这就是欺君乱国之罪,绝不可轻饶。”
太宰紧接着拱手道:“抗命之罪不可不罚,但毕竟都曾是我大周名正言顺的朝臣,对我大周多有贡献。再者新皇登基,理应大赦天下,不该大兴杀伐,还请寒王斟酌。”
太宰话语里有着一个“名正言顺”四字,这四字又是暗指着什么,寒王不会不明白。
寒王虽说有些反感太宰的态度,但心里却踏实了一些,毕竟这位剑履上殿的权臣是什么脾气秉性他也知晓,若他事事顺着自己,那才反倒是不正常。
寒王点了点头道:“还是太宰考虑的周全,此事我会再三考量的。”
“殿下英明。”太宰拱手道:“皇宫已经控制住了,只是传国玉玺还未找到。”
“传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