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白皓岳吧?”
姜陵冷笑着反问道:“难不成这样的局面下,你们还愿意跟着白皓川?”
一旁的荆空瑜面沉如水不再插话,荆空阳沉默片刻,站起身负手而立,轻叹口气说道:“我当然清楚白皓岳比白皓川更有雄才大略,更适合坐那张龙椅,之所以我们来帮助白皓川,还不是相信神庭的判断,也迫于神庭的威严。”
听对方明显已经动摇,开始自己找台阶,姜陵心中不耻,嘴上却也顺着说道:“现在神庭不再干预,希望家主大人为了荆家的未来,再做一次理智的判断。”
荆空阳忧虑道:“我荆家已经反叛过一次,前番又重伤了楚家家主,白皓岳...会允许我们回去么?”
“会,当然会,白皓岳的胸怀,总比白皓川要强很多。”姜陵摆弄着鎏金茶杯,接着说道:“还有一个也许不算好消息的消息——楚云渠的伤,我已经治好了。”
荆空瑜顿时一惊,质疑道:“你能去除我留在他体内的寒气?”
姜陵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继续说道:“楚云渠是被春寒刀所伤,寒气浸透心肺,只有精通春寒刀的人才能够救治。这春寒刀的确是上乘刀法,春寒之气玄奥阴毒,给楚云渠带来了不少痛苦。但...我想你既然有机会在楚云渠背后出手偷袭,秋杀剑明明比春寒刀更快,更容易得手,而且秋杀剑一出,凌厉纵横,必定贯穿心肺,那楚云渠,应当是必死才对。没有用秋杀剑,却用春寒刀,我想你们荆家,不是为了折磨楚云渠吧?”
荆空瑜面色微变,阴沉了下来,而荆空阳则深吸了一口气,突然猜到了姜陵这一次来荆家的目的。
“明明可以直接轰塌了堤坝,却只是在堤坝上捅了个窟窿,而且这窟窿只有你们自己才能补上。这窟窿便是你们的投名状,换得了白皓川的信任与器重。而之所以留这一个窟窿,为的是万一战局失利,你们还可以把这窟窿补上,来将功补过,再换取白皓岳的宽恕和奖赏!我说的...没错吧?”
姜陵话说至此,荆空瑜身上已经浮现杀机。
但姜陵根本无视他,只是盯着荆空阳的背影,声音冷漠而有力地说道:“现在楚云渠已经被我治好了,你们想将功补过,可能需要做的更多才行了。”
荆空阳再次叹了口气,转过身喃喃道:“这就是你让南晋清平的办法么?”
“我知道,从道理上讲,我没有资格做这个决定,去摆布他人的生死。”姜陵自嘲一笑,而后道:“但我比较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我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