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便是项庄和龙且,其余皆是楚军中的各位校尉,他们似乎都喝了不少酒,一个个醉眼朦胧,与站在一旁的田横形成了鲜明对比。
“田横,你怎么来了?”
首先开口的便是项襄,他空有主将之名,可实际上根本不管事情,营中大部分事物都是项庄和龙且主持,特别是行军打仗,龙且几乎一言而决。
田横忍住心中的怒火,他沉声道:“启禀项将军,外面正在下着暴雨,可是潍水河面却似乎不见涨,在下以为或许秦军在动手脚......”
项襄听到这里,下意识看了一眼龙且,却没想到龙且依然在喝酒,压根没有将田横的话放在心里。
田横冷哼了一声,道:“龙且将军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哼,田横,老子不搭理你,你还主动找上门来了!”
龙且脸上挂着一丝冷笑,他继续道:“你说潍水河面不见涨,那你可知昨日河面到了多少?光凭你一双眼睛看,难不成还能看出秦军的伏兵不成?”ъΙQǐkU.йEτ
说到这里,他将手中的酒爵放下,冷笑道:“你们天天吹嘘的韩信,过去只不过是我项军中的一名执戟郎!就是将你拦在帐外的执戟郎!他过去更是不堪,即便遭受了胯下之辱,也不敢拔剑报仇!像这样的懦夫,过去打得那些胜仗只不过是运气好罢了,将来他一定会成为我的手下败将!”
田横顿时有些无语,他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当即便离开了这个酒气熏天的营帐。
.......
雨水慢慢停止了,秦军大营中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当田横站在城头上时,他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心中也不由得苦笑起来。
双方大军隔着潍水对峙,说白了就是看谁先渡过潍水,而另一方则可以乘机进行半渡而击,通常就能取得一场大胜。
他之前由于太过于担心韩信,却几乎将这一点忘记了。
想到这里,田横也不再继续盯着城头,而是转身下城去巡视物资去了。
然而,就在第三天时,对面的秦军却悍然发起了进攻,无数秦军强渡潍水,朝着高密扑来,这种情况自然不会被龙且放过,他洋洋得意地告诉了众人,从一开始他就不认为韩信真正会打仗,之前只是碰巧而已,如今遇到了自己,也活该他倒霉了。m.bīQikμ.ИěΤ
“咚咚咚——”
随着一阵鼓声响起之后,楚军也都集结了完毕,只是他们并不急于对前来的秦军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