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针旋转的动作,“奴婢可是看得真真的,赵嬷嬷将**刺进大姑**身体后,还这么使劲转了一圈,现在想想那伤口得多大呀。”
“真的?”流春眼睛一亮,她因为没有亲眼看见,到不知道其中还有这个细节。
江善点点头:“确实拧了一圈,我也是看见的。”
纵使流春性子素来沉稳,看见姑娘点头的那一刻,也不由喜形于色,轻快着说:“姑娘可还记得,咱们在江宁府的时候,有位钱府的大姑娘,因为从马车上摔下来,腹部重重撞到石头上,从那以后,她不是月信不断,就是久久不来,嫁人后更是一直没有孕息。”
说着她伸手摸到腹部的位置:“大姑娘被刺入的位置,不正好和钱大姑娘一样么,甚至可以说比钱大姑娘还要严重,那**差点将大姑娘扎个对穿,里面肯定伤得不轻。”
红绡沉思片刻,迟疑着问:“你的意思是,大姑娘伤了那处,日后也很可能会生不出孩子?”
“不错。”流春嘴角微扬,望着姑娘笑道:“大姑娘害得姑娘您落水受寒,现在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珍珠闻言,学着秦婆子的样子一拍大腿,“哎呀,这可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赵嬷嬷临死前,还真是做了件好事。”
江善被珍珠这活宝似的模样逗笑,指尖抚着书页,清浅笑道:“所以说,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呢。”
若不是江琼在赵嬷嬷失去儿子后,还想着将赵嬷嬷远远送走,或许赵嬷嬷还不会孤注一掷要她的命呢。
都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你将人逼到绝处,就要做好对方拼死反抗的心理准备。
很明显,江琼没想到这一面。
珍珠眼珠一转,提议道:“既然大姑娘伤了身子,日后极可能没有子嗣,咱们不如将这事透露给睿王妃,等大姑娘被睿王府退了亲,看她还有什么好得意的。”
流春跟着点头,红绡开口道:“奴婢可以让奴婢的哥哥将消息传出去,一定会让睿王府的人知道。”
江善思索片刻,接着摇摇头,说道:“不,我现在倒希望江琼能挺过来,然后顺利的嫁去睿王府。”
珍珠不解:“为何?大姑娘仗着睿王府的亲事,一直在姑娘跟前耀武耀威,奴婢眼瞧着,夫人和大人也因为这门亲事,而对大姑娘格外看重。”
江善瞥见气鼓鼓的珍珠,解释一句:“江琼的真实身份,你们都知道,睿王府是什么门第,岂能容许未来的王妃,流着商户人家的血脉?我原本打算,待江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