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和红绡姐姐回来的时候,看到外院的何管事,领着一个不认识的管事模样的人进来。”
红绡补充道:“那人穿着深蓝色的衣裳,看布料像是几年前的样式,一身的风尘仆仆,不像是京城里的人。”
江善拽着腰间的凤佩,指腹无意识在上面摩挲,思索片刻,问道:“何管事对那人,是什么态度?”
珍珠歪着脑袋想了下,说道:“奴婢觉得,何管事好像很嫌弃那人,眼睛都是斜着看过去的。”
“......虽然嫌弃,但又不得不应付。”红绡添了一句。
这就有意思了!难不成是陈府哪支辈分高,却又上门打秋风的亲戚?江善脑子里胡乱想着。
“奴婢倒是听说了些消息。”
小秋忽然开口,下一瞬,三双眼睛直直朝她看去,珍珠兴奋地对她挤了挤眼睛,压低声音催促道:“你知道什么,快些说出来咱们听听。”
小秋道:“姑娘知道,府上还有一位二老爷吧?”
江善轻轻的嗯了一声,“我知道那位二舅舅是庶出,之前一直在外为官,就是那河安府冶坪县的县令。”
珍珠反应过来,“你的意思是,那位管事是府上二老爷的人?”
小秋点头:“陈府的二老爷,这次在任上救民有功,加上他任期也满了,很可能这次述职过后,就会留在京城。”
“那位二老爷是立大功了吗?”红绡眼里浮现好奇,“奴婢之前隐约听说,河安府不是堤坝决堤了么?之前还派了钦差过去呢。”
闹到派钦差的地步,怎么看都不算小事了。
红绡和珍珠两人在内宅,对外面的事情一知半解,江善却碰巧听了个全须全尾,所以小秋一提起,她就回过味来了。
“也就是说,我的这位二舅舅,即将回来陈府?”
小秋算算时间,对姑娘道:“恐怕现在已经在路上,要不了多久,就能到京城了。”
珍珠皱了皱眉心,眼底闪过担忧,“也不知二老爷一家好不好相处,府上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会不会是老夫人那边有什么心思?”
不管怎么说,她们姑娘都是大房的人,和二房那边天然有隔阂,那边又是庶出,现在得了意,谁知会不会对大房不利。
红绡同样心怀担忧,“说起来,府上很少提起二老爷,要不是刚才小秋说起,奴婢还真没意识到,这位二老爷一家子的存在呢。”
可见老夫人对这位庶子有多么的不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