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独有偶,那一厢太后和刘姑姑才说过陈江两府,到了晚间的时候,从城外回来的珍珠,也正就着两府说起话来。
“我看她们就是故意的,见咱们熬了鸡丝肉粥,她们就准备鱼翅粥燕窝粥,生生将咱们给比了下去。”
那鱼翅燕窝虽然不多,隐在粥里不见几丝,关键是名头好听呀,那些没吃过的灾民,可不就一窝蜂的冲了上去。
江善将手上的榛子塞到她嘴里,安抚说道:“气大伤身,咱们做好自己就行,她们爱比较,就由她们去吧。”
一股浓香弥漫在口中,珍珠将榛子咬得咯吱响,“奴婢就是气不过,她们要熬燕窝粥没人拦着,偏偏却要踩咱们一脚,说什么鸡肉鸭肉低**,是打发叫花子吃的。”
这话无疑十分膈应人,红绡向上翻了个白眼,“她们有能耐有本事,以后日日熬着燕窝粥,还打发叫花子呢,奴婢记得老夫人可是最喜欢,用一道叫做鸡髓笋的菜呢。”
“不过是平白恶心咱们,何须将其当真。”流春将熏好的衣裳放到一旁,“就像姑娘说的,咱们尽到自己的心意,其他的不过是自寻烦恼。”
江善捏捏珍珠气鼓鼓的小脸,笑着打趣道:“再气下去,就要成青蛙了。”
“呱!呱!”
珍珠张嘴来了两声,逗得江善笑得花枝乱颤,流春和红绡也是忍俊不禁,“别说,扔到外面去,还真能唬住三两人。”
一听这话,几人又忍不住笑起来。
“哼!”珍珠小小的哼了一声,撅着个小嘴巴。
江善捻起攒盘里的月饼,递到她的嘴边,珍珠低头一口咬住,红绡抹了把笑出泪的眼角,调侃道:“奴婢看呀,她就是馋姑**月饼了。”
珍珠**月饼,难得的扭捏了一下,可把江善看得新奇,连连说道:“这盘子里的月饼,你们谁也不许动,全给珍珠留着。”
红绡和流春自然笑着应是,就是那揶揄的目光,看得珍珠嘴里的月饼都不香了。
一番笑闹过后,流春说起正事来,“原以为有昨日之事,大姑娘不敢再出门呢,谁知道今日睿王府又搭起棚子,这次不是熬的米粥,而是煮成了白米饭,原本心有顾虑的灾民,都没忍住去排了队。”
白米饭的诱惑可想而知,见那木桶里的米饭白花花的,没有丁点石子或霉米,都想着睿王府肯定不敢再害她们,除了那些老弱妇孺,和挤不进去的人外,其他的有一个算一个,全往睿王府的棚子跑。
江善垂眸,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