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了?继续啊!”江善淡淡地开口。
说话的两人,也就是玉贵人和敏贵人,噗通一声跪到地上,颤声道:“嫔妾参见贵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万福金安?”江善连连冷笑,“你们在背地里时,怕是恨不得我**吧。”
“娘娘明鉴,嫔妾绝不敢有此心。”敏贵人稳住受惊的心绪,缓声解释道:“嫔妾和玉妹妹所说得,是湘王新娶的那位王妃,本只是青云山脚下的一位寡妇,如今一朝翻身成为湘王妃,说起来也是陛下和娘娘敢为天下先,为诸多无依无靠的女子,挣出一条新的归宿。”
解释的同时,还不忘暗中恭维江善。
自从湘王和昭庆公主抱着滚下马车,此后湘王府便开始受到宫中冷待,前些日子的秋猎,湘王府更是没人在随行的名单中,这无疑令湘王和老湘王妃坐立不安。
直到陛下新颁的政令传开,两人立马想到一个主意,那就是做那率先响应政令的人,让陛下看到他们的忠心。
就算最后结果不如人意,湘王妃的新人选,也不是不能再挑,可谓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为了让湘王府的处境好转,老湘王妃捏着鼻子认下这位身份低**的儿媳妇,这不,此事一出,很快就在京中传开,有人暗中摇头,亦有人逐渐接受,想来过不了多久,京城会再添几桩喜事。
“我昨日见你时,还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模样。”江善抬眸看过去,眉间透着玩味,“今日忽然这般能说会道,还真是让人惊讶呢。”
敏贵人头皮微紧,垂首恭谨道:“娘娘说笑了,这些都是嫔妾的肺腑之言。”
“可惜,你的肺腑之言,令我很不舒服。”江善收回脸上表情,俯视着地上的两人,“或者,你们觉得我耳聋心瞎,听不懂你们话里的讥讽么!”
“嫔妾绝无此意......”敏贵人脸色一白。
玉贵人捏着裙摆的手收紧,猛地抬起头来,梗着脖子道:“娘娘不用为难敏姐姐,刚才的话都是嫔妾说的,再说,嫔妾也没说错,娘娘本就是和离之人,难道还不能让别人说?”
“放肆!谁准许你妄议尊位?”流春厉声呵斥,瞪着玉贵人的眼神,恨不得将她烧成灰。
陈府与和离的事,是她们姑娘最不愿提起的禁忌,那代表着姑娘再次被人舍弃的痛苦。
江善拍拍流春手臂,扫了眼因听到动静,而逐渐向这边靠近的其余妃嫔,淡淡地说:“我和离又如何,碍着你呼吸了吗?倒是你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