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没命。”
当然,那人是慌不择路摔下悬崖,还是被人杀人灭口,这就只有当事人知道。
听到纵马之人出事,众人并没感到意外,淑妃摇摇头道:“堂堂天子脚下,居然还有这等宵小歹徒,京兆府也不知是怎么管的事。”
“这有心算计,京兆府哪能预料得到?”贤妃端着茶盏,眼角余光打量殿内众妃嫔。
“瞧贤妃娘娘这话说的,难道还不能是意外么?”
惠昭仪冷嗤道,她刚刚失了脸面,现在看谁都不顺眼,“我记得娘娘前些日子,还被拘在宫里抄佛经呢,怎么现在就这般肯定,这里面是有人算计?”
说着说着她意味深长地看过去:“难不成您有什么不为之人的消息。”
“惠昭仪慎言!”
贤妃冷下脸,因上次在慈宁宫,暗中拱火的缘故,她被太后循着由头,狠狠吃了顿排头,直到前两日才堪堪抄完上百遍经书。
“是意外还是人为,问问贵妃娘娘岂不就知晓?”
还搁这给她装模作样呢,谁不知道熙贵妃因这事,在万寿节当日请了太医,可惜她肚里的孩子还真是命硬,两次都没能落下来。
又想到惠昭仪当众折她脸面,面颊顿时越发阴沉,区区昭仪也敢讽刺她,不就是打量她膝下空虚么,要不然怎么不见她去拆淑妃德妃的台?
这边贤妃愤愤不平,那边江善抿了口温水,缓缓道:“两位毋需争执,这件事已交由锦麟卫审查,以锦麟卫的本事,必能给侯府一个公道。”
锦麟卫的本事,谁不知道呢,锦麟卫隶属于皇帝,只听皇帝一人命令,江钰落马这事,要不是牵扯上江善,还真劳烦不到锦麟卫出手。
不过既然交由锦麟卫,那肯定是对此有怀疑,众人并不觉得意外,想她们听到这消息时,还不是在心里暗中衡量,谁出手的可能性最大呢。
素来沉默的如嫔,出乎意料的开口:“陛下还真是疼爱娘娘......听闻御前的陈内官,也正带着人在宫内搜查呢。”
惠昭仪脸上闪过嫉妒,觉得熙贵妃还真是小题大做,因着她这点小事,闹得阖宫不宁,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受宠似的!
但她再气不过又如何,陛下愿意呢。
婉贵嫔摁摁嘴角,嗓音依然轻柔:“嫔妾听闻这事时,也是惊得不行,敢在万寿节闹事,指不定还存着什么心思呢,不知娘娘这边,可有查到可疑之人?”
江善垂下眼睑像是在看手炉上的花纹,语气轻缓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