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旁人总归不一样。”
这个旁人说得是谁,只看慎妃冷凝的神情就知道。
“大话谁都会说,晋王妃可别闪了舌头。”
晋王妃垂眼道:“娘娘放心,我别的本事没有,就是不怕那些酸言酸语。”
这话可是戳到慎妃的脸皮上,她冷冷凝视着晋王妃,而后憎恶的一甩袖摆,放出一声狠话:“晋王妃这话,本宫记住了。”
说完,她扶着宫婢的手乘上轿辇,长颢已经安置在里面,很快,长春宫的奴婢离开此处。
静静的看完一场戏,江善并未多置一词,带着儿子回到仪元殿。
江善牵着儿子的手往里走,只要略微侧低下头,就能看到儿子抿起的小嘴,以及那皱起的小眉毛,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出神。
她好奇的蹲下身,眼睛与儿子平视,轻声问道:“一路上都心神不守,这是怎么了?”
母亲温柔的嗓音唤回六皇子发散的思绪,他回望着母妃,小脸皱起:“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江善看得好笑,握着他的小手放到他胸膛,言道:“当你犹豫的时候,你的内心已经在告诉你,你是想说还是不想说。”
六皇子微怔,低头看着掌心下轻轻跳动的心脏,静静的沉默片刻后,张开小嘴巴说道:
“刚刚在皇祖母那里,我的话还没说完......我好像看见是长颢先摔倒的,长瑞伸出去的脚好像没有碰到他......”
望着儿子困惑、怀疑、震惊的眉眼,江善柳眉本能蹙起,但她没有急着肯定,而是先给对方找出来个理由。
“会不会是长颢见长瑞伸出脚来,被吓到又来不及停下,这才在慌乱中摔倒?”
六皇子想了想母妃说的这个情况,再回想自己所见到的画面,沉重的摇摇脑袋。
“长颢一点都不慌,摔倒后他还看了我一眼。”
也就是这一眼,使他心里觉得不对劲。
江善没有怀疑自己儿子的眼神,也就是说长颢的摔倒,极可能是他有意而为。
六皇子望着母妃,眼里是深深的疑惑:“母妃,长颢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江善回过神,摸摸儿子白嫩的小脸,问他:“那承煜觉得呢,他的目的是什么?”
六皇子眉眼落下,嗓音低落道:“......是因为我吗?”
身在局中,容易被眼前事情迷住眼睛,一旦清醒跳出局限,这才发现问题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