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得到片刻放松。
都说好事成双,长瑞这边刚有进展,那边司礼监的一位内侍,步伐急速的朝这面走来。
“禀陛下,娘娘,赵内官在景和门的东面,抓到一名形迹可疑的小太监。”
盛元帝执掌权柄数十载,就算是事情朝着有利的方向发展,面上仍然不露声色,颔首道:“让陈忠保去审,不论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敲开他的嘴。”
正说着呢,前去捉拿御膳房总管秦河和小太监百顺的内侍,也正好进来复命。
被押着候在外面的秦河,原本这一路还算镇定,蓦的隐约听到从房内传出来的陛下平淡的嗓音,那天然带着一股威仪和冷意的语调,让他脸皮狠狠一抽,心里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秦河脑袋飞快转动,想理清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但这些捉拿他的御前内侍,嘴巴一个比一个紧,导致他现在仍然一头雾水。
如今唯一能给他半点安慰的,就是他是陛下的人,陛下应该会听他解释的吧?
就在秦河自我安慰时,那进去通传的内侍从房内出来,斜着眼睛扫了眼外面两人,用下巴示意两人跟着他进去。
这莫名透着倨傲和轻视的态度,无疑把秦河刚建立起的信心击碎。
他脸上神色变了又变,最终咬咬牙低着头跟在内侍身后,抬脚沉重的进入房间。
......要是让他知道,是哪个狗东西陷害他,定要让他不得好死!
丝毫不知道自己被咒骂的百顺,战战兢兢的缩着脖子,满脸的畏惧和惶恐,俨然又是一副老实谦卑的模样。
“奴婢给陛下请安,给贵妃娘娘请安。”
秦河恭敬的跪地磕头,眼睛盯着地面绣团纹的地毯,竟是连头都不敢抬起。
盛元帝没有立刻开口,目光沉沉的看了地上的人一眼,那看似平淡到没有气势的目光,却让隐约察觉到的秦河,心底忍不住的发寒。
“知道朕为何让你过来吗?”
秦河冥思苦想,可惜仍然毫无头绪。
今日是贵妃娘娘生辰,陛下如何也不该生怒的啊!
盛元帝似乎也不需要他回答,冷眼看着他道:“朕记得之前说过,任何人不得在未得命令的情况下,私自送东西进仪元殿,秦河,你是想公然违背朕的旨意?”
——私自送东西进仪元殿!
这句话一出,秦河顿时一个激灵,当即明白问题所在。
他不敢耽搁,高声解释道:“陛下容禀,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