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相比起皇后的犹豫,恭王妃就要直接许多。
她轻嘲的扬起嘴角,淡淡道:“太后娘娘不必点我,说起来,我这辈子最羡慕的人,当属皇后娘娘无疑,高贵的家世,偏疼她的姑母,真真是好命呢。”
一出生便拥有旁人望尘莫及的东西,也难怪从不将她们放在眼里。
“你到底想说什么?”太后表情罕见的冷硬。
恭王妃抬起眼睛,眉眼沁着凉意:“我想说,我真替陛下感到不值,他一心孝顺太后娘娘您,而太后娘娘您呢,却给他聘来一位水性杨花不安于室的皇后!”
说到这里她笑着往前两步,直视太后的眼睛道:“太后娘娘,您可还满意?”
......您可还满意?
太后瞳孔一缩,整个人瞬间呆滞,她大脑和心脏一片空白,双眼一片漆黑,耳朵失去声音,呼吸似乎也成为奢求。
......水性杨花......不安于室......
这两个词,犹如两道晴天霹雳,劈得太后浑身颤抖,也劈散她心底的侥幸。
怎会这样!皇后怎会背叛皇帝?明明是她哭着求着要嫁给皇帝的!
“陛下......”
江善同样吓得不轻,却又有种大石落地的感觉,她僵硬的转动脑袋,想去看皇帝的神情。
她不敢相信恭王妃的话,但心底却有一道声音在告诉她,恭王妃没有撒谎的必要,还是当着陛下和太后的面。
难以置信之余,又有些许明悟闪过,难怪......
难怪陛下厌恶皇后,难怪陛下不喜大公主,这一切的一切,都在这里得到答案。
侧面投来的光线,模糊了盛元帝的面容,江善抬眼望过去,只看到他漆黑的眼眸。
浩瀚如渊,深不可测。
认真算起来,在场中的五人,唯独盛元帝的表情和之前没什么分别,就好像恭王妃口中的事,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一般,冷漠到让人不寒而栗。
注意到江善担忧关切的眼神,他缓缓对着她摇摇头,暗沉的心底得到片刻和缓。
“皇帝,你如实告诉我,恭王妃所言......可有假?”
太后搭在靠枕上的手,猛然收缩握紧,每一个字都说的无比艰涩。
不等皇帝表态,皇后先一步哭诉道:“我没有,姑母,我对表哥的心意,您是知道的呀,为了表哥我可以连生死和名声都不顾,岂会对他不忠?姑母,这分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