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途中经过花园，在碎石小道上看到前面两只蓝紫色的小蝴蝶交织飞舞，颇觉有趣和美丽，却发现两只小蝴蝶越飞越低像是要落在地上……他不做停留微微绕路不惊扰它们，回头再看时却发现两只小蝴蝶不见了。

他抬头看了看天，乌云连结密布。

莫名的雪风想起了一首民谣：夜莺声声欢啼，为有胸中爱情，你可一展欢颜，我却难掩悲音。

……………

回到养老院时，天色阴沉的可怕，但是广场上却聚着大量的大爷大妈以及一些青春靓丽的年轻人，欢呼声，欢笑声，炒热气氛。

上了7楼的房间，在阳台上看，窗外的天空依然是灰色的，乌云密布，让人喘不过气来。

突然的，下起了雨，积压的雨点大颗大颗的落下，楼下广场的众人一哄而散，留有一些意犹未尽的人抱怨天气。

雪风不禁幸灾乐祸的笑了笑。

豆大的雨落在二楼高的铁树上，发出噼啪的声音，在叶上回旋一圈，就落下。一如他的心，仅仅是欢笑一瞬间，就又落下。

他记得在一个寒冷的冬天，他有些好奇的问小沙弥。

“小沙弥，当你知道自己只是我创造出来的一个程序时，你是什么感觉？”

小沙弥似乎卡机了一会，才显示出几个字：我爱我自己。

他当时虽然惊讶却仍然嬉笑着脸，眉头轻扬：“不行，要更爱方丈。”

……………

雪风想起自己曾问小沙弥的问题，不禁哑然失笑：“我爱我自己吗……”

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也是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冬天，初雪还在的时候，她曾经和雪风述说过她的快乐。

“虽然还凭着别的理因而快乐，但在我自己看来，还是蛮可怜的。”说这话时，她似乎是难解心中郁结的微微叹息。

当时雪风并不知道初雪为什么认为自己可怜，更不清楚她快乐的主因是什么。

“我却沉浸于她的叹息，她呼出的暖气……”雪风微微摇头喃喃自语，对着玻璃窗轻轻呼出口气，雾气附着，一片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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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关于异能的分类有九系，塑能系，附魔系，变化系，灵能系，幻术系，预言系，咒法系，防护系，死灵系。

这九系各有不同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