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一眼,然后笑声道:“君所愿,不敢违尔!”
“好!”
……
几人虽是初次相识,但很快的就打成一片!晁错与着张晖直接的坐过来,看着行色匆匆的士子们,不无的指声道:“张兄,你看那里,那群身披芷草,佩戴秋兰的士子们,想来是荆楚人士,没想到贾先生名震四海,连荆楚人士也慕名前来!”
屈原在《离骚》中有言: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因此,荆楚之地传袭“骚体赋”,自是装扮的与诗中的无异!
青衣见状后,不屑一声道:“楚辞诸篇,尽是山鬼、神女虚无缥缈之事,如今看了楚地士子的装扮,当真是上行下效!”
晁错见着青衣这么批判楚地士子,不无的眼前一亮道:“夫人之言,字字珠玑啊!昔日大秦帝国,始皇帝雄才伟略,到最后追求虚无缥缈的长生之道,落得个身死后,帝国分的下场!如此虚无缥缈之事,楚地士子还乐此不疲,着实令人费解!”
秦丰听到这话后,不无的浅笑一声道:“兄弟,慎言啊,我等身为大汉臣子,前朝之事,还是少评论为妙!”
张晖对此插嘴道:“张兄有所不知啊,他晁错若是不一舒心中所想之言,那就不是晁错了!”
晁错嫉恶如仇,一生性子耿直,为官之上,更是为此得罪了不少人,在七国之乱发生后,皇帝准备杀他以平复诸侯怒火时,整个朝廷竟无一人为他进言,做官做到他这种程度,也着实厉害!
想想万恶如秦桧的恶贼,还有万俟卨这样的同党,他当真有一种悲哀!
秦丰晃神之下,晁错倒是不以为意的点着头笑道:“人生在世不过百年,当是要按照自己的心意而为,若是事事小心谨慎,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
青衣见着晁错话语之间,狂放不羁,不免斜瞟了他几眼来!趁着空隙时间,她不无的在着秦丰耳畔间小声道:“大师姐夫,此人说话目空一切,你怎么还乐此不疲的跟他没玩没了的说个不停呢?”
哈哈,没想到最先逼视晁错的,竟然会是青衣!不过,这也难怪,初了自己站在历史的巨人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