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你为何有此一问？”

孙悟空说道：“信仰之力也好，轮回之力也罢，它们汲取众生念力壮大自己的同时，也将会被众生念力所影响，最终，产生自我意识，婆婆，告诉我，你，还是你吗？”

“我……是我，却又不是我……”

平心娘娘疲倦的声音响起，一直以来，她一直隐藏着一个秘密，那就是，她，祖巫后土，再和轮回相融之后，便已经不再是自己，她将名字改成平心，就是为了告诉巫族，她已经不再是原来的自己，可惜，就连玄冥也没有看出自己的暗示。

一直以来，平心娘娘都在和轮回的意识争夺着六道轮回的掌控权，时而轮回的意识占据上风，那段时间，平心娘娘就会变得冷酷无情，时而后土的意识占据上风，她则又变回了那个慈善仁爱的平心娘娘。

平心娘娘说道：“时间一长，我和它早就不分彼此了，不过这个秘密，你是第一个知道的。”

孙悟空说道：“果然如此，既然这样，那鸿钧想来和婆婆你的情况应该是一样的，他成为了天道，但天道却不是鸿钧，天道有自己的意识，只是和鸿钧达成了某种契约，又或者，鸿钧已经成为了天道的傀儡。”

“鸿钧没有那么简单，天道毕竟不全，这残缺的天道碎片所化的轮回产生的意识尚且无法抹灭我，那天道虽然比轮回要完整，但想要将鸿钧化为傀儡，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平心娘娘反驳道，在平心娘娘心中，天道就算产生了意识，那初生的意识也不可能强大到能够吞并圣人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