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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底躺了多久?”林潇说。
“大概半个月左右。”杨兰说。
没想到居然会这么久。”林潇说。
“你还敢说,当时你血流如注,送到军营连脉象都没有了当时大家都以为你死定了。”
“为什么要做这么莽撞的事情,你以为我没有办法应付那种货色的袭击。”
‘说真的,我没有考虑那么多,单纯的只是不想伙伴受伤。’
“愚蠢,从来灭有听说过一个讲究在乎佣兵的死活。”
我杨兰活到现在早就习惯别人漠视,轻蔑,或者充满敌意的态度,这么被人重视还是第一次。
真烦啊,脑袋一团乱。
“主公,您要保护别人,果没有反对的道理,但是你不顾生命,就有点不对了。”
好惊人的气魄,原来丞相的千金生气赖是这么可怕。
“还有杨姑娘也是。”
“干嘛想吵架?”
“您明知道马岱和他的手下多血气方刚之士,却还是出演挑衅。”
“主公今天受伤,您至少要付一半的责任。”
“怪我?马岱那个家伙被救,不但没有表示感激还口出恶言,谁能够看得下去?”
杨兰说。
“害主公受伤就是不对,再多的理由都是狡辩,请道歉。”
“俩位。”林潇说。
“林潇,你说着女人是不是无理取闹。”
“主公为了避免以后有类似危险,今天必须要好好检讨事情发生的原因。”
“这件事情其实都是我的责任,跟杨姑娘无关,是我自已太鲁莽。”
“既然主公都这么说了我就不多说了。”
‘欠下人情的感觉好不爽。’
“林潇,我知道哦啊自已不该去挑衅马岱,结果害你无辜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