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出发,若是晚了,恐怕要出大事。”
……
凌云门山峰,山道之上。
一路向高而行,山路愈发陡峭,平日上下一趟都是费力不少,何况如今还有两名重伤者。
望着众多垂头丧气的师兄弟们,再瞥了几眼那担架之上昏迷不醒的敖吟、还有身后一直在呻吟的李大勇。
程晨儿忽然觉得,今天的运气实在不好!
李大勇被暴揍一拳不说,就连一向凶霸的敖吟师兄,居然也被人打到昏迷,这种凄惨境地,还是多年来第一次遇到。
她愈想愈是愤懑,非但那对吞金蝉的蝉晶耳环,没有如愿抢夺到手不说,还被那名油光满面的少年给赤裸裸侮辱了一把。
想起当时那名猥琐少年双眼直盯住自己胸脯时,那副色迷迷的眼神,她不由得心内泛起一阵恶寒。
今天实在倒霉到了极点,自己这口怨气也实在难以忍下,看来只有回去之后,禀告身为掌门的父亲,请他出面给自己找回场子才行。
她一边顺山路行进,一边将那段冷和白杉两人的祖宗十八代,都挨个暗暗诅咒了个遍,心绪才算稍微平复下来。
哪知就在这时,她的面前忽然出现了一个人。
确切的说,是出现了一个女人,一名笑意嫣然的少女。
这名少女身穿粗布红袄,绣着极为俗艳的梅花,扑闪着皎洁的大眼睛,一边扭扭捏捏拽着两根麻花大辫子,一边略带笑意的望住他们一行人等。
“原来是你,你来这里做什么?”程晨儿有些诧异的问道。
眼前这打扮土气的少女,分明是先前被她抢去耳环的那个乡下妹子,好似名叫什么二妮子。
“你问我吗?自然是来找你咯!”那少女忽然笑的很开心的样子。
“找我做什么?蝉晶耳环不是被你拿回去了吗?”
程晨儿眼神兀自一亮,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若是现在可以出手抢夺的话,岂非可以将耳环再度抢回来。
可她几乎瞬间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
这少女能够单枪匹马,肆无忌惮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好似完全不曾惧怕自己,不知怎地总觉得有些怪异!
那红袄少女嫣然一笑道:“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好像就在不久之前,你当众欺负了我,这常言说的好: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