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的面斥,他却不以为然,一点都不拿我这个老板太当回事。他极为不礼貌的用小指挖着鼻孔,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瓮声瓮气说:“陈瑜你跟张小姐两个搂着亲嘴,我总不能一个劲的躲在暗地里看你们亲热吧,我不就趁机到河边拉了泡尿,抽了根烟,谁知道就出事了。要怪就怪你太渣了,连个这样的货色都搞定不了。噫,脚都被人家打折了。”
我黑着脸说这是张晴晴帮忙帮倒忙误伤的,屠夫耸耸肩没再说什么,我就打了个电话给秦延年,说被缅北毒贩给报复了。
秦延年派了秦箐几个重案组警察过来,帮我处理了这事情,张晴晴送了我去医院处理了一下左脚的伤势,幸好这娘们力气小,搬石头也举不高,我被砸的左脚伤得不严重,医生说回去擦几天铁打酒就能好。
我和张晴晴、屠夫三人回到自己小区门口的时候,我刚想让屠夫自行回去休息,但是分别的时候,屠夫却对张晴晴说:“张小姐,我有点事情想跟陈先生聊两句,可以吗?”筆趣庫
张晴晴点点头,然后就走进了小区,先上楼去了。
我有点诧异的问屠夫:“怎么了?”
屠夫掏出一盒雪茄,扔给了我一根,他自己也点燃一根叼在嘴上,在烟雾缭绕中他沉声问:“陈瑜,都已经过了八月十五了呢。”
我就错愕的说:“八月十五不是已经过了好些天了吗,怎么突然说这个?”
屠夫看了我一眼,然后不动声色的说:“小笼包会在年关左右举行婚礼,这事情你该不会忘记了吧?”
我摇摇头,声音有些苦涩的说:“没忘!”
事实上我怎么能忘记呢,无论是天真多情的异国少女小笼包对我的付出,还是吴青山把小笼包从丽海市带走时候对我说的那句‘尽管好好享受女人下跪为你求来的富贵吧’,都让我没有一刻敢忘记,时刻提醒着自己要变得更强大,一定要帮助小笼包解除她的包办婚姻。
屠夫:“仅剩下几个月的时间了,你有没有想过,就算你在丽海市混得再厉害,也未必能让远在千里迢迢之外的曼德勒市当地两个武装部落头子跟你妥协,你再强也没能力插手吴青山和郭祥麟两个武装部落的联婚。”
我望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屠夫摇摇头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我跟你说这些干嘛,只不过颖儿小姐几乎每天晚上都发信息给我,整天缠着我问你近况,而且问的都是些生活小琐事。比如你是不是钟爱穿黑色的衬衫,吃水煮鱼喜欢把麻椒一颗颗挑出来,还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