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晚如内心一阵酸涩,他这副代替陆惊语的口吻,让她相当不舒服。
楚晚如满怀的不甘心,如今也只能潜藏于心底,她没敢表现出自己的不满,又道:“那好吧,那司寒你的身体最近还好吗?”
她扯了一些别的,聊了几句,感受到对方的不待见,她忍住内心的难过,起身打算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那杯酒发作,还是给薄司寒气得,她一起身竟然有点发晕。
结果,刚迈出的脚就崴了,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沙发上的男人扑去。
薄司寒眼明手快,伸出手臂拦住她要砸下来的身子,楚晚如也下意识抓着,见第一次离自己这么近的男人,心脏开始加速。
压抑许久的情感,在这一秒迸发,仿佛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了,眼下只有他。
薄司寒连五根手指都没碰到,唯有一只手臂,此刻,楚晚如像是一只挂在树枝上的猴子。
薄司寒见她站稳了身子,直接将手臂抽回来,吓得楚晚如差点又要跌倒。
“抱歉,有点黑,可能没注意到,不小心就崴了脚。”她说完才感觉到脚踝隐约传来一丝痛意。
薄司寒没理她,额头拧眉,不解地想,怎么有人的身上会这么难闻?
还没有惊语身上的药香闻着一半舒服。
楚晚如身上的香水味很重,刺鼻得有点难受,更别说薄司寒本就有点厌恶她,当下只觉得十分难闻。
他有点不忿了,自己本身还有洁癖,要不是他父亲和楚父几位长辈都在,楚晚如头着地他都不会碰一下。
薄司寒冷下了脸,完全没了继续的心情,无视了楚晚如,自顾自打电话给唐泽,通知了一句。
随后就跟薄文正道:“我要先走了,回去治疗。”
薄文正没意见,看着人出去后又继续与老朋友喝酒。
薄司寒到了楼下,就把外套脱了。
唐泽接到他的电话,就赶紧把车开到门口了,他下车过来推他,看到这一幕,“爷怎么了?”
谁惹咱家爷了?
“丢了。”薄司寒把外套递过去,冷冷吩咐道。
他真是越闻越烦,索性干脆丢了。
唐泽赶紧照办,也不敢多问什么,扭头就把名贵的西装外套,毫不留情扔到**桶里。
很快又回来,把爷扶上车,启动车子回家。
到家时,陆惊语正在等他们。
薄司寒一进门就看到她,不知为何,